在手机上点了个外卖,看着这屋子,叹了口气再怎么说房子还是自己的,好歹是要自己收拾的。我不是姜危那种土大款,请阿姨来做卫生这种奢侈的事情我实在是做不出来,何况我现在真没有钱。</p>
话说回来,姜危自从那天我生日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了,现在想想他那天状态就很有问题,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了。</p>
想到这里把拖把放到一边,在手机上翻着通话记录。他原本的电话想必是打不通的,这个号码打不打得通也是两说。与我打电话的人并不是很多,所以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外地号码,有些犹豫的打了过去,居然拨通的那种嘟嘟声,这让我提起来的一口气,呼了出来。</p>
没过一会电话接通了。</p>
“喂,你好。”是个女人的声音,声音很格式话,看来她习惯这样生疏而有礼貌的通话方式,从声音来判断这位应该是一个年龄偏大的女人。</p>
“啊,你好。”这个女人的声音让我有些压迫感,所以说起话来也情不自禁的有些紧张。</p>
“嗯,请问你找谁。”</p>
“我找....请问这是姜危的电话吗。”</p>
“是。你是谁。”</p>
她问了我想问的话。</p>
“我是他画室的学生,我想问一下画室什么时候开学。”这句瞎话是突然冒出来的,我脑子并没有反应过来,嘴里的话就说出来了,好像是本能的应急。</p>
“画室?!”</p>
“啊,我今天去看了看.....”想把谎话说得更加圆满。</p>
“是吧,看来你俩关系不一般。”就这么一句话压迫性特别明显“这个卡他只打过一个电话就丢掉了,看来这个电话是打给你了,你到底是谁。”</p>
她说这句话让我莫名的觉的谎言戳破的难堪,手一抖就把电话给挂了,挂完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就承认了我的谎话吗,出于虚心把那个号码拉黑了。</p>
为什么会这样,短短几句话,我却感觉自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一般,动弹不得,这种感觉很糟糕。有种对方看透一切的感觉,而她是谁,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,好像谁都很高深一般,樊椋也好姜危也好,我看到的他们和真正的他们到底差距有多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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