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就和一堆乱线一样,看着每一条好像都有用,但看下去每一条又什么用都没有。</p>
就连做梦都是这样,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,怎么理都理不清楚,我被埋在这里面。</p>
什么头绪都没有的情况下,姜危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,他电话来的时候我还在睡觉,晚上想东西想得太晚,精神有些支持不住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</p>
“嗯,怎么了。”</p>
“姐,你现在在哪里。”</p>
“外地。”</p>
“出了什么事吗。”我大概说话太过于冷静,他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一样,在这些事里我觉得是亏欠姜危的,当年那场火灾谁都怪不上,我却把责任都强加于他的头上。当时我嫉妒他的生活,责怪他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把我和相关的事都干干净净的忘记了,我讨厌他忘记我所受的伤害。这么多年我依旧介意我身上的这些疤。无论我怎么和别人说,我依然介意着。</p>
“没有什么事。”</p>
“姐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没什么。”</p>
“樊椋不用找了,他出国开会,太突然只和旗胜说了一声,没想到把我们搞得”</p>
“什么”这个消息我有点消化不了“这个是旗胜说的。”姜危不知道在樊椋失踪之后魏峰就找人查了樊椋的出国记录,所以这条消息是假的,姜危在很大程度上不会说谎,他对我说谎没有好处,那说谎的就是樊旗胜,樊旗胜既然这么说,那代表樊旗胜知道樊椋在哪里“哦是吧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心里什么都想通了,可是他出于什么目的“我这边有点忙,待会给你打过去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