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以为这里是樊家的老宅,当时樊椋带我还来过一次。”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来着。</p>
“这样说也没有问题,原本这个宅子里住的人的确姓樊。”说着不知道为什么魏峰会干涉的笑了一下“我们被他捡了回来,如同老头一样,他给我们取名字,让我们住在这里,所以这里也是我家。”</p>
“像老头一样,也就是你和阿楠当时也在其中。”在此之前我所理解的不是这样,在我们之中绝大多数都是孤儿不假,但我们并不是被捡来至少我就不是。当初在医院里如果没有老头我估计熬不出来。这样让我勾起了很久以前的回忆。</p>
我的烧伤很严重,但我并不清楚严重是一个什么样的词,那时候睡觉和睡醒都不能自己控制,稍微舒服一点就能让我睡着,但时间往往不会太长,一种形容不出是疼还是痒或者是其他异样的感觉,我躺在那里就好像正在慢慢腐坏的一滩肉。我能看见,但不能相信那就是我自己。</p>
每天都会有床盖着白布被推出去,开始并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,后来自己好像渐渐的就知道了。漫长的时间,好长。只有很短的时间里奶奶才会来看我,她说“不要哭,伤口会炎。”哭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,当旁边的床铺已经换了三个人定位时候,我就已经不哭了,在这里你很快就知道哭并没有什么用。</p>
刚开始我还想问我的妈妈在哪里,可是我表达不出来,后来疼痛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放弃任何无关紧要的想法。</p>
我在等,等我自己的时间慢慢过去。</p>
活着好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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