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江凌嘲笑般笑了一声，然后盯着姜娅和青莲看，鬼在另一只鬼的面前，无法遁形，前世今生都会被看到。</p>
江凌的视线中，姜娅是一个着红衣，面色惨白，窒息而死的形象。</p>
姜娅的形象好些，青莲就惨得多，他的脸被狗撕咬掉了，身上多久有伤，应该是被打的。</p>
“就像你们一样，活得没点目标！”看清姜娅和青莲的前世最后一幕，江凌不屑嘲笑道。</p>
“我很幸运，老板帮我找到了凶手和尸体，所以我的仇已然算是报了，但手段是合理的，遵守法则的。”姜娅没有生气，依然试图劝说。</p>
青莲笑而不语，其实他想过报复，但那条狗已经死了，报仇的意义就已经不存在了。</p>
金乌望着江凌的眼睛，显然这个执着的青年已经无法阻止，不过金乌有办法让小白摆手，听从自己，甚至臣服自己。</p>
“可以，但小白有权力选择自己的路，它不想陪你趟这浑水。”金乌没办法，这是达成白话交待的任务的最好办法，保下小白，吠叫了一通，由姜娅翻译给青年听。</p>
“是吗？”青年固执地相信自己，“那它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呢？”</p>
金乌吠叫，姜娅继续翻译：“你听得到吗？”</p>
江凌一愣，着实，他现在只能与鬼对话，与人对话的对象也只有白话一个人而已，又怎么能和一条狗实现对话。</p>
青年江凌犹豫着，抚摸着小白的头，他听不懂狗语，但小白可以听懂他的话，于是他问：“小白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”</p>
“汪汪……”小白连吠数声。</p>
“……”金乌真想上去咬死这只鬼，这种问法，让小白怎么回答，难道选择不与主人在一起，那这只宠物有什么用，关键是和主人在一起干什么。</p>
“其实你知道，别固执了，放过小白，上辈子它已经够悲惨了，难道你希望它和你一样，想想你是怎么变成鬼的。”姜娅望着青年，说道理。</p>
江凌沉默了，他在回忆自己是怎么样从人变成鬼的，因为小白冲小女孩叫了一声，然后惹毛了小女孩的父亲，自己的宠物受了委屈，江凌就要抱不平，于是和小女孩的父亲理论起来，小女孩的父亲惹毛了，用板砖拍死了小白，因为小白死了，青年伤心才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。</p>
“前世你不负责任，此生，你应该为小白着想，负起这个责任。”作为男人，尽管看起来很娘，青莲依旧没有放弃江凌，希望他回头。</p>
事实总是事实，经不起琢磨，江凌最终选择放生。</p>
江凌默默无语，蹲下，把小白放到了地上，然后指着金乌说：“跟着它回宠物店，走，现在就走，趁我还不有改变主意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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