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之所以会把校长和江茶的关系想歪,是因为压根没有看到校长夫人。
“你
再敢胡说八道,我还打你。怎么,你以为谁都是你吗?满脑子的都是龌龊。江茶是老元朋友的徒弟,我们特意请她来家里吃饭,怎么到了你的嘴中,就好像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一样。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,是你们自己要这么想的。”
“是吗?你敢说你刚刚不是那个意思。你敢对天发誓吗?”
“发誓就发誓,我还怕你不成。”
“行啊,那你就发誓吧,用你女儿的性命。”
齐母意听说要用女儿的性命发誓,哪还敢发呀,她刚刚明明就是把江茶和元校长想成了不正当的关系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你不是说刚刚不是那个意思吗?那你发誓啊?为什么不敢发誓?”
“你个泼妇,我不想和你计较。”
“你倒是计较呀。”
“你?”
“行了,你没有什么事情就走吧,我们家不欢迎你。”元校长再次赶人。
可齐夫人却是咄咄逼人,“要我走可以呀,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