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阳听着他清朗如泉似的温润声音，笑得暖意融融，却看得夏侯永离握紧了拳，脸上的那抹浅笑再也无法维持。</p>
他也不傻，之前听莫归说过，这人应该就是西山暮府的那位神秘少府主！</p>
他对德阳的那种爱护，还有他看着德阳的目光，绝不是那种简单的兄妹之情！</p>
德阳听了暮渊的话，仍只是暖暖的笑着，但眼底的苦涩却一闪而过，她提起笔，在纸上缓缓写道：纵然有恙，您又能如何？</p>
暮渊看着那白纸黑字，半晌没有说话。</p>
纵然有恙，又能如何？</p>
是啊，纵然有恙，他又能如何？</p>
沉默逐渐变得死寂，院中有一丝风吹过，都会响彻耳膜。</p>
不知过了多久，暮渊缓缓抬眸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，轻声且坚定的道：若有恙，上天覆地，举全族之力，必为你血杀四方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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