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灵珊叹了口气，只得点头：本宫如今方知，夫人之前做得对。</p>
说着，她颇显为难的看了德阳一眼，这一眼裹着极其隐晦的情绪。</p>
德阳心中明了，她说的是蒋灵珊之前曾托付给薛白风传口信之事，想来，现在她是极满意秦子月，所以想着之前的糊涂，暗中感激德阳的阻拦。只是有些事不能说破，尤其是身份变更之后。</p>
对与错只是相对。德阳淡淡一笑，目光深远的看向澄净的湖泊，轻声道，谁又能肯定，今日以为对的，将来不是错的？</p>
蒋灵珊心中微微一动，她这是话中有话啊。</p>
夫人此话何解？蒋灵珊垂眸想了片刻，重新抬眸问道。</p>
德阳盯着她如水般温柔的双瞳，笑得有些迷蒙：将来的事，谁又知道呢？你这么问，臣妾只能说无解。</p>
蒋灵珊叹了口气，看着从容淡定的德阳，幽幽开口：既然将来的事谁敢无法料定，想来只能以现在的局势来忖夺，只要现在认定没错，就应该继续做才是。</p>
德阳笑着点头：嗯，娘娘说的没错。既然不知将来如何，现今认为对的，就应该继续做下去。这是我们每个人都赖以生存的道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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