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清跟在夏侯云泽的马车一路回到将军府,夏侯云泽下了马车直奔书房,而她只得自行回到主院。
刚刚进了主院,苏茹还未说话,谢玉清突然回过身来,对着苏茹就是一巴掌,直接将苏茹打得倒在院中。
皇皇子妃?苏茹捂着即刻肿起的脸庞,怯怯的看着郁怒的谢玉清,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未经本妃的同意,谁准你私放信鸽的?谢玉清瞪着苏茹,一字一句的开口,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。
苏茹一瞬间慌了,她忽然想起一事,连忙跪在谢玉清面前磕头说道:皇子妃,奴婢并未私放信鸽,请您明察,但这事儿另有隐情,怕是咱们被人算计了!
谢玉清脸色一白,连忙问道:究竟怎么回事,你知道多少?
苏茹怯生生的垂着脑袋,小声说道:禀皇子妃,前些时日您病重垂危,奴婢每日里在您身边照料着,再加之洛华尊妃拿着鸡毛当令箭,说您被殿下禁足,奴婢是您的人,也不能随意走动,硬是将奴婢也关在这院中,后来等您病好了些,奴婢连忙去看带来的那些信鸽,这才发现少了一只。奴婢以为是洛华尊妃泄愤所为,您身子才刚有起色,奴婢不敢报与您知晓,徒惹烦恼。今日不知皇子妃为何动怒,但定是与失踪的信鸽有关,是奴婢一时糊涂,不应隐瞒不报,求皇子妃恕罪!
谢玉清突然没了力气,只觉得心中苦涩难言,事到如今,她竟不知是谁偷了那只信鸽,若说洛华天雪,以她那种愚蠢至极的性情,也唯有仗着皇后和夏侯云泽的宠信才能胜她几分,怎么可能想到陷害于她?
可是她病重之时,德阳还在赶回来的途中,不可能算计她。
难道是皇后?
罢了,你先起来吧。谢玉清想得脑子疼,索性把此事放到一旁,只弯腰扶起苏茹,随即叹了口气,伸手抚上她的脸颊,看着那瞬间红肿发亮的皮肤,心中生愧,轻声道,今日的事太多,是我急燥了,疼吗?
苏茹哪里还顾得上肿起来的脸庞,她焦急的握住谢玉清抚着她脸颊的手,连声道:皇子妃,怎么办?是不是洛华尊妃故意陷害您?今日您去见圣上,圣上是不是责罚您了?以后咱们可怎么办?
见苏茹句句念着她,为她考虑,谢玉清暗暗责怪自己鲁莽,语气更加轻柔的道:你放心,我没事,只是这些日子咱们将军府可能要消停些。还有,无论因什么原因,洛华尊妃那个院子你绝对不能踏足,就是厨房,咱们也用自己的私厨就好,尽量不要去大厨房。
苏茹狠狠的点头:是,奴婢知道轻重,一定不会往大厨和尊妃那个院子里凑的!
谢玉清叹了口气,抬头看了看阴郁的天空,轻声道:看这天儿,又要下雪了啊!
苏茹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,也轻声道:是啊,变天了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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