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难，秦兮儿气得牙痒痒，干脆的扭过头，懒的理会：“不知道！”</p>
德阳冷冷一笑，也不揭穿，只淡淡地道：“你这句对不起是替别人说的，我不领情。”</p>
秦兮儿：“……”</p>
的确，之前她说对不起，是替她皇兄说的，她皇兄夺了大凰朝，现在还要强占德阳，她心中岂会没有愧疚？</p>
就算这朝代更替是不可避免的，皇兄也应该用更好的方式处理，或者说，也不应该是她皇兄夺了德阳的家国。</p>
所以，她之前那句对不起，说的就是此事。</p>
德阳明了她的意思，知她心中一直愧疚，才故意问她，令她恼火。</p>
“行了，这日头上来就太热了，我可不和你在这火炉似的屋子里耗，更不想出门被火炙着烤，明儿再来看你。”德阳与她本也没什么可说的，见她恼怒，便站了起来。</p>
秦兮儿皱眉：“你才刚到就走？”</p>
“还留我吃晚饭呢？”德阳浅笑着问。</p>
秦兮儿别扭的瞪着她，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道：“我、我自是有事问你。”</p>
德阳侧眸，眼底精芒划过：“何事？”</p>
秦兮儿想了半晌，才道：“这次……我害得他失了姬妾，他或会怀恨在心……”</p>
德阳挑眉，秦兮儿开口前她就知道她会顾虑这个。</p>
“呵，这倒是奇怪了，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，杀几个侧妃又如何？”德阳缓缓开口，随即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，又道，“你也可以往我身上推，就说我的主意，有本事让他恨我便是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