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阳笑了笑，又道：“你是活不成了，如果是我派你去的，那么便犯了皇上的忌讳，皇上不会杀我，只能杀你解气。如果你故意陷害我，那就更活不成了，就算皇上不杀你，你也会被人灭口，到时你就连块碑都立不起来，大概也就是被扔到乱葬岗，被野狗吃了。”</p>
纤云吓得嘤嘤哭泣，而德阳依然云淡风轻的说道：“相比之下，似乎我对你更加仁慈啊。”</p>
纤云只是瑟瑟缩缩，哪怕泪流满面，依然咬死口不敢说话。</p>
德阳想了想，应是她家人被控制了。这种事不算什么，就是她以前也经常做，有权有势的时候，从不体会人间疾苦，也会牺牲一些自愿的人。如今想来，她身上也背负了不少孽债。</p>
想到这儿，她笑了下，有些索然无味。</p>
秦子月也非任人欺瞒的傻子，到了此时，他也隐约感到不对劲，尤其是她刚才那萧索的笑意，更是令他的心一惊，他是否对她疑心太重？</p>
“唉……你伸出手来。”德阳叹了口气，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浅淡，似乎有些勉强。</p>
纤云颤得双手直哆嗦，却依然咬牙伸了出来。</p>
德阳垂眸仔细看了会儿她的手，又问道：“你平日里都待在哪里做活？”</p>
纤云声如蚊蚋的回答：“都、都是在外房里，打扫庭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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