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咬人的狗不叫。</p>
德阳盯着他，心中冒出这样一句话来。</p>
他此刻阴恻恻的样子，说明恨极了。</p>
她防备的盯着他：“何事？”</p>
杨平咧嘴一笑，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格外的寒凉，仿佛野兽露出的兽齿般：“公主当年自慈心寺出嫁时，可还记得那寺中住持？”</p>
德阳沉着脸，没有回答。</p>
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，那住持是杨平进宫前的妻子，追着他来到京都，得知他入了宫，二话不说利落的削发为尼，从此之后，杨平亦对她死心踏地，这么多年来，二人相护依存扶持，关系比一般的夫妻更加坚实。</p>
此刻杨平定是已经确定了凶手，所以才会到她面前询问，也是为了扰乱夏侯永离的心绪，一旦她被杨平所胁，他都不用打了。</p>
“记得。”德阳想了想，点头应是。</p>
杨平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，只是这笑怎么看都阴沉难看。</p>
“那么，德阳公主可知，那住持死了？”杨平一字一句慢慢的问。</p>
他目光如狼，盯着德阳的样子恨不得要生吞活剥她一般，没有一丝敬重之意。</p>
德阳挑眉，略带惊奇的问：“什么？她怎么会死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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