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铭诀固执的盯着她“咋夜之事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落羽烟双手一摊问道。
“你过来给我上药,我们之间就扯平了。”帝铭诀握着那个小瓷瓶说道。
因为家中四哥从小就醉心医术,所以对于包扎这种简单的活来说落羽烟还是略知一二的。
冰凉的药膏敷在身上,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,
帝铭诀仰着脖子,一本正经的说“想不到老爷子还真是宠你,我就是在你的脸上弄了一个乌青印子,他竟然就打上门来了。”
落羽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帝铭诀“你还说呢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中,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。
日上三竿。
落羽烟急急忙忙的就要起床,揉了揉软糟糟的头发,还没等叫人,外头就传来爷爷压低的声音。
“乖宝,起床了吗?”
“起了起了,爷爷,”猛地翻身起床,也顾不上穿鞋,哒哒哒的跑到门边打开门。
“爷爷,我迟到了,该怎么办呀?”落羽烟有些心虚的低下脑袋。
“乖宝,没事,以后都不用去学堂了,爷爷给你请了老师来家里上课。”
看着她光着脚,忙一把抱起,示意一旁的明月拿鞋子来,亲自给她穿上。
“为什么不去学堂了呀?”落羽烟萌萌的歪着脑袋问
“因为爷爷舍不得乖宝呀,”
“乖宝也舍不得爷爷。”落羽烟两只脚在空中晃悠,悠闲极了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