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元尧在一起时,我落过胎。”她恹恹抱着膝,眉宇间略见愀然,“一个没留神,搞得再难生育了,别说生出个鸭丑,连个鸭蛋都下不出来!你要是娶了我,怕是得绝后……”</p>
他定定瞪着她,许久才深吸一口气,抚额长叹:“你,你是要给我多少惊喜……跟你在一起,真的不能有下限……”</p>
她落寞道:“所以嘛……”</p>
“当时怎么那么不小心?寻常女子落胎,休养个把月便能恢复,你却落下这么严重的病根……”他望着她的目光已带了疼惜,“是不是被元尧欺负的?”</p>
“唉……”她叹气,“还不是为了抓陈国那个小王爷白潞安,一不小心玩劈了,攻下箬水城的当夜便血流不止,啧啧,要是你看到那场景,不得心疼死!”</p>
灵扬微微挑起眉,眼中闪过一丝暗光,声音忽有些冷:“我才不心疼,你活该。”</p>
“哼?”</p>
他在她脑门叩了一记,“白潞安是我的朋友,那次你把他整惨了,差点淹死在江里不说,你用他的头盔把他的父皇骗上城楼,将其射杀,他从此背上了害死父亲的罪名,在陈国皇廷好几年都抬不起头来。”</p>
“什么什么?你是白潞安的朋友?”元晚河跳起来,“不行不行,我得离你远点儿……”</p>
“哪里跑!”他扑上去将她按在草地里,重重覆上她的身体,嘴唇在她耳畔游移,“既然选了你,他那个朋友我不要也罢。”</p>
把头埋进她的颈窝,他又低声喃喃:“子嗣么,倒是小事。我家族里兄弟的子嗣众多,往后我们看哪个可爱顺眼,抢过来玩就是了……”</p>
最后几个字已然模糊,吞进他深情的吻里。微凉的手指挑开她的衣带,熟稔地探进去,同时细致的亲吻由耳际游移至锁骨,一路下行。</p>
好吧,这么有经验,他果然不是个处子。元晚河在快意之余这么想了一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