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她的力道忽然松懈下来,她终于得以蜷了身子,用膝盖抵住胃部剧烈的疼痛,身子伏在冰冷的地面,忍不住颤抖着。</p>
来者是个身穿灰衣的男子,面容冷硬地叱喝道:“滚!”</p>
几个弥药男人便一声不响地退出去了。</p>
元晚河伏在地上缓了许久,待胃部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些,才吃力地撑起身子,抖着手将衣襟掩住。男子冷眼瞧着她,冷冰冰地说道:“元晚河,我家公子要见你。”</p>
“是小白莲么?我也正好想见他呢。”元晚河嘴角一欠,懒懒笑着,艰难站起身,掸了掸衣摆上的土,心情很好地说:“走吧!”</p>
出了地牢,几个弥药侍卫将她押上一辆马车,马车空间逼仄,四面无窗,元晚河看不到外面,只感觉车子穿过了喧闹的集市,然后渐驶入安静。四周空旷起来,只听到马蹄在青石板路上踏出的规律节奏。</p>
又走了很远的路,元晚河恹恹靠在车厢里,乱魂散的药力还没完全过去,又经历了方才那一顿的惊吓,她只感到累极,又想睡了。</p>
半梦半醒间,有人把她扯出车外。她迷糊着眼打量四周,感觉这里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别院,建筑是弥药人的风格,雕刻着异域图案的门亭楼阁错落有致地排布静立在芳树之间,偶尔可见穿着弥药衣衫的小侍女端着盥具穿梭在回廊里。</p>
灰衣男子领着元晚河绕过几栋楼阁,进入一道长长的彩漆琉璃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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