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……白潞安啊?”元晚河发髻松散,神情萎靡,手肘撑着石桌案,愁苦地喃喃:“你,你怎么会是白潞安呢?你不是白潞安的朋友吗?”</p>
五年多以前两国兵马在箬北交战,元晚河虽与白潞安对阵,但两军相距百丈,白潞安又带着金光闪闪的头盔,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。之后陈军大败,元晚河带人追击,白潞安一直被亲卫簇拥着,她也没机会和他打照面。</p>
即便是看了对方的脸,时隔这么多年,也不可能记清了,何况她从没把那个手下败将放在眼里。</p>
当年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,当年的少女意气风发,本是天生的仇敌,在两军阵前又结下刻骨仇怨,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面,见面也是你死我活,却怎么也想不到,兜兜转转地,竟走了这样一条吊诡的路。</p>
“怪不得,怪不得……”她叹息着。</p>
“怪不得什么?”</p>
“怪不得你死也不肯做我的面首,谁愿意成天对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强颜欢笑啊!”</p>
……她抓的重点总是很奇怪。</p>
灵扬,哦不,白潞安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,“虽然不愿做你的面首,但得知你就是元晚河之后,我不禁对你十分有兴趣。从地宫出来后我的属下便来接应,离开得很顺利,本来想把你一起带走,但考虑到你伤得严重,长途颠簸容易死掉,死了就不好玩了,我便忍痛先放你一马。”</p>
元晚河咬了咬唇,问道:“我想知道的是,燕关军机图你是无意间在地宫主墓室的青铜鼎里发现的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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