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苟吓坏了,也顾不得礼数,匆忙去捂元晚河的嘴。她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,接下来是曲苟的叫声响彻皇宫:“啊呀呀呀呀——”</p>
好不容易把手指从那小疯子口中抢救出来,曲苟已经是生无可恋:“好好好,奴才算是服了您了,您稍安勿躁,奴才这就去禀报,您稍安勿躁,稍安勿躁!”</p>
元晚河喘着粗气,声音虚弱了很多:“劳烦公公了,快点儿,我不行了。”</p>
曲苟理了理衣衫,心里又挣扎了一下。今儿个皇后也在,她怀着龙胎,近来一直睡不好,皇上才特意陪她一起睡。这可好,这么一闹腾,真是没法收场了。</p>
但是想到旁边那个疯子不知啥时候又会发作起来,他一咬牙,推开殿门进去了。</p>
元晚河见曲苟进去了,再没了力气,腿一软,跌在了地上。</p>
那些恼怒的侍卫并不扶她,也不让华琨和小粒儿上来扶,就任她那么坐在冰寒的地上。</p>
寝殿里暖意融融,曲苟却是一身冷汗。他隔着龙床一丈远,看着那明黄的帐子,好半天才从嗓子中挤出颤抖的俩字儿:“陛下?”</p>
没反应。</p>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</p>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</p>
曲苟此时已经在脑中思考自己死后该葬哪儿了。落叶归根,还是让干儿子把自己死无全尸的尸首运回老家埋了吧……</p>
有了动静。龙帐里的影子动了动,似是有人坐起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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