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神来，讷讷地说：“啊，是有点冷……”</p>
“那就把湿衣服脱了吧，用火烤干。”</p>
“脱了更冷……”</p>
“没事，有我在。”元尧坏坏地挤挤眼睛，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。</p>
元晚河还想着羽林卫的事情，有点万念俱灰，任由他把她剥了个精光。</p>
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，盖上大氅。</p>
她靠在他的怀里，竟真的不冷了。</p>
“晚河……”他轻轻唤她的名字。</p>
“嗯？陛下。”</p>
“今夜，我不是皇帝，你也不是臣子。我不是表哥，你也不是表妹。好么？”</p>
“……那我们是什么？”</p>
他半晌没有回答，忽而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，“你觉得呢？”</p>
她的眼神迷离着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</p>
“晚河。”他抚着她的脸，怜惜地说：“这么多年，很多事情，委屈了你。”</p>
“什么事？”</p>
“所有你觉得委屈的事。”</p>
元晚河蹙了蹙眉，感觉心口有点窒。</p>
“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。”她望着他微笑，“只是因为我和陛下缘分不够。”</p>
元尧的星眸黯了黯，叹道：“是啊，缘分不够……”</p>
“晚河，你的心思，很多年前我就明白，一直都明白。”他涩然说道，“可是，我不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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