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</p>
“放手,放开你。”</p>
“啊?”元晚河扶了扶自己被惊掉的下巴。</p>
白潞安继续说:“其实,我很怀念以前那段日子,就是我们一起从清州到西风原的几个月。再往前说,我给你做‘面首’的那段日子,其实也挺不错的。”</p>
他轻轻笑了一下,颧骨边浮起一线浅淡的酡红,看来是有些醉了。</p>
元晚河道:“你怀念那些日子,是因为你现在喝多了。”</p>
白潞安自顾自继续说:“那时候的晚晚,是个沉湎在爱情中的小女人,她那么认真,她的心里只有灵扬,只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</p>
他望着她,目光似清澈又似迷蒙。“晚晚,你还记得吗?她说要做他一辈子一个的妻,他说要做她一辈子一个的夫。”</p>
元晚河记得,当然记得。然并卵,当时她说得那么认真,可架不住对方是个骗子。</p>
她又想起,那是个黄沙漫天的夜,成思帝元尧已经到达弥药与燕国交界的北泉县。走投无路的百乐公主不顾一切冲往陈军大营,见到陈国定王,乞求他带她远走高飞。</p>
她还记得自己当时说,灵扬,我只想做你的妻子,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,在一个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过日子,好不好?</p>
如果那时,他说一声“好”,一切都会不一样,完完全全不一样。</p>
可是,他却说,之前种种,不过是本王逢场作戏,你何必当真,本王又何须后悔?</p>
那么,他现在后悔了么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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