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欢一上场,果然再没人识破。其实想想也能想明白,刚才的几个仆人,从未和自己还有公主她们接触过,即便样子毫无偏差,但气质谈吐是不可能模仿的一模一样的。</p>
司徒永一个人藏在大厅西面的廊下,望着漆黑的夜空,心里无限寂寥。</p>
“嗷呜-”一个影子快步闪过来,是“悬命”,司徒永连忙把它抱了起来。</p>
“杜喜怎么看你的,怎么让你逃出来了?”司徒永一边摸着“悬命”的脑袋,一边腹诽杜喜。这家伙,最近是越来越消极怠工了。一心只念着那什么松露。松露有什么好的,跟着母老虎的小母老虎一只,真是想不清他。</p>
“少主,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啊,怎么不进去啊?”自己腹诽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,司徒永吓得打了个哆嗦。</p>
“靠,你是鬼啊,出来怎么连个声儿也没有啊?”司徒永作势要打他脑袋。</p>
“少主,你别打我啊,我跟你说个奇事。”杜喜连忙跳到一边。</p>
“快说!”司徒永没好气的说。</p>
“少主,刚才我在屋里好好地看着‘悬命’呢,‘悬命’也呼他呼他睡的正香,我就想着,出来看松露一眼。”见司徒永又要伸手打他,他连忙伸出三根手指,“我发誓,我只是心里想想,我半步都没有离开啊。你猜我,突然看见了啥?”</p>
“啥?一气儿说完,别故弄玄虚。”司徒永现在不耐烦着呢。</p>
“金光,‘悬命’身上冒‘金光’了。我刚想喊人来看看,好证明我不是眼花了,‘悬命’自己就醒了,然后它一道剑光就蹿出窗户,跑走了。我就追啊,找啊,又不敢发出声音,怕打扰今天的贵客,然后,就看见你了。”</p>
司徒永已经从衣服里掏出刚才装妖的瓶瓶罐罐朝他砸去:“冒金光,变剑光,跳窗户”他一边砸一边学杜喜的话。</p>
“少主你别砸我啊?我没撒谎啊,再说了,砸坏了我没事,砸死了这些奇妖异药,你要倒霉的。”</p>
“你说谁要倒霉?你说谁要倒霉?”司徒永正抱着“悬命”和杜喜打闹呢,看见冯欢在那头轻轻地喊他。</p>
“少主,可能今天我真的眼花了,怎么我又看到一个你?”杜喜停下来,看着冯欢,“我真的没有喝酒啊。”</p>
“滚一边去,”司徒永一戳杜喜的脑门,“那是用了‘镜镜’的冯欢。”</p>
“少主你偏心,让我看着禽兽,不让我扮演你。”杜喜撅着嘴哭诉。</p>
“你敢说‘悬命’是禽兽,”司徒永今天注定只能欺负欺负杜喜撒撒气了,他又顺脚踢了一下他,“还说让你来演我,演着演着你扑到人家松露身上,我回头怎么解释。”</p>
“这倒也是,少主英明。”杜喜抱着“悬命”跑到一边,让少主和冯欢沟通宴内的事情。</p>
“什么,你说公主要我去图塔国当驸马爷?”冯欢给司徒永带来了个惊天大雷。</p>
“是啊,现下庄主正在商量怎么办这个事情呢,少主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</p>
“不对啊,那娴羽妹妹呢?她没意见?”司徒永摇着冯欢的肩,只不过此时的冯欢还是自己的样子。</p>
“她没有意见,她的哥哥也没有意见,只是,她说希望公主能允许她给你做小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