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勇把自己讹诈别人钱财事情简直当成了替天行道。不过他这不是什么大事,听说马勇大哥已经把钱退了那个地产商,并且恐吓地产商撤诉。当然那个地产商既然没有损失,肯定也就不会起诉马勇了。所以蹲监坐牢狱肯定没他的份了。</p>
那个马仔杜威其实说白了就是个顶包的,自己大哥让他来定罪,他就得定罪,而且还得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干的,这牢他是坐实了。</p>
那个阿义早已是惯犯,小偷小摸也不是大事,估计要关几个月了。</p>
至于老于捡钱不还,偏偏他又捡了一个大老板的钱,那个大老板花巨资请律师已经起诉他了,老于别说请律师,他饭都吃不上了。这位老于还挺乐观,说进了牢子终于有人管饭了。</p>
你说这老于亏不亏,捡了别人七八千块,自己花了一千多,剩下的全被警察上门收缴。听说那个大老板还花了一万多请个律师,非要老于坐牢。</p>
我特么半天都没转过来脑子,这个是社会是怎么了?置人于死地就那么快乐吗。</p>
当然后来那个大老板死的很惨很惨,可以说是满门绝死。这都是后话。</p>
大棒子肇事逃逸,也没钱赔,他也等着坐牢。</p>
我最不明白的就是小蓝,别人都有理,都有不坐牢的理由,一个个都在诉苦。可就是这个小蓝不诉苦,当然也没有人说小蓝犯了什么罪。</p>
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在拘留所呆了两天,人人都怕马勇,我看他挺和蔼的。这是第三天,今天是一月十五号了。距离过年都不到一个月了。从五月份我从医院当护工出来,到现在我每一天安生的日子过。</p>
河北的冬天格外的寒冬,窗外飘起了飞雪,外面的水龙头滴水成冰。偏偏拘留所的暖气又坏了。即使修好了,那个破供暖也没个屁用。</p>
大浪从外面给寄来了一床厚被子。大浪在信里还说,他已经申请探视了,再过三天就可以来看我了。</p>
看到大浪歪歪扭扭的字体,我很激动。</p>
那天晚上特别的冷,北风呼啸,寒风瑟瑟,冻得我手脚冰凉。马勇那一身肌肉倒是不怕冷。马勇说,兄弟怕冷,和哥哥一起拼床睡,咱俩盖一床被子,咋样?</p>
其实我想说,虽然冷,但也不至于这样吧。我们俩大男人在一起睡。但是毕竟是这个号子的老大马勇发话了,我也不好拒绝。我说,好吧。</p>
睡就睡吧,尼玛,马勇还把上衣裤子全脱了,露出浑身咖喱嘎达的肌肉。就剩下一个三角内裤。</p>
其实我是想劝他穿上内衣再说,可我毕竟是个新人,太多的话也不好说,再说那是人家的习惯,我管天关地,还能管人家拉屎放屁,他爱咋睡就咋睡,我管得着吗?</p>
晚上打水洗脚的时候,老于头有意无意的瞟了我几眼。</p>
我就拉了拉老于的衣角,问:“老于有事,是不是要借钱,说实在你也也挺冤枉的…..”</p>
还没等我说完,老于看了看四周没人,说:“别管我了,管好你自己,晚上小心点,你要大难临头了。”</p>
老于还没说完,后面传来了脚步声,老于赶紧变成了哑巴,一句话也不说,老老实实的到了洗脚水,扭回头进了仓。</p>
大难临头?这几天我感觉我过得挺舒服啊,我一直以为拘留所里的犯人,哪有好人,进去还不得被杀杀威风,暴打一顿,可是没有啊,我看都挺照顾我的,都照顾我不自在了。</p>
很快晚上熄灯睡觉,总仓的大门咔擦一声被锁上。</p>
拼床睡,那就是两床被子,还挺暖和,很快我就睡着了。</p>
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,总感觉屁股后面有一根铁棍杵着。我用手赶紧把那玩意扒拉开。</p>
扒拉开又弹回来,我靠,什么玩意,又硬还又有弹性。</p>
紧接着那玩意又顶在我的屁股上,好硬啊,不对。我艹,刹那间,我仿佛明白了一切。我平时就看马勇那家伙不对劲。有时候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,没事老是黏糊来黏糊去。</p>
男人之间也没什么,只是他对别人不这样,老是喜欢针对我。再想想每次小篮子看到马勇的眼神都露出恐惧。而且我也在刘四那打听了一下,他说小蓝卖淫进来的。我就明白了,那个小篮子估计早就糟了马勇我的毒手。</p>
在看其他人老于老,大棒子傻,杜威丑,阿义贼眉鼠眼,马勇肯定是看不上的,那他只能把目光瞄准了我。</p>
大学的时候我听说北京的夜店有GAY但我从来接触过,也没见过。在我的思想里,男人就是男人,男人怎么可以和男人XXOO。</p>
我觉得大家都是男人,也没有在意。可是现在情况容不得我多想,要是被那啥了,那份耻辱比死还难受。</p>
我翻身刚想爬起来,就在这时候,突然杜威和阿义每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。而马勇则用膝盖顶住我的大腿。</p>
别说三个人,就是马勇一个人就能把我彻底制服。就他那一身肌肉,再加上又是练家子,打我三个跟玩一样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