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克回到后台，接过琳达递来的矿泉水，仰头灌进肚子里。
“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怎么兴奋？”
卢克随手把瓶子丢进垃圾桶里，
“对牛弹琴，人会感到兴奋吗？”
琳达古怪道，“你说那些人是牛？”
“不。”
卢克摇摇头，“他们是猪，一群蠢猪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琳达眯着眼睛，看起来很高兴，“你一边想从他们手里挣钱，一边还要骂他们是猪，他们知道了肯定不放过你。”
“你不说，没人知道。”
这时，摩根银行的行长道斯曼走过来，满脸笑容地恭维道，
“萧先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，特斯拉更是与众不同，今天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“你太过奖了，那些产品还有很多不足之处。”
道斯曼笑了下，凑过来低声道，“不知道特斯拉有没有兴趣和摩根银行合作？”
卢克理所当然地点头，
“这也是我所期望的，摩根银行财力雄厚，和你们合作定能让特斯拉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那就说好了。”
“当然！”
卢克笑着和他握手，送走道斯曼后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变脸速度之快让身旁的琳达目瞪口呆，
“你到底在搞什么，我发现你今晚的状态很不对劲。”
“事实上，我也这么认为的。”
卢克双手掐腰，眉头紧锁，“我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紧迫感，干什么都不耐烦，心情郁结，想要杀人。”
说话的时候，瞳孔深处有绿炎闪过，恐怖的杀意一闪而逝，琳达不由自主地打个激灵，整个人都惊了，那一刻的杀机让她浑身发冷，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卢克摇摇头，打开手环，
“艾娃，搜查整个会场，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捣鬼。”
会场四周的摄像头开始转动，侦查范围内的任何人类，并自行搜索、分析他们的身份背景，很快，艾娃给出回答，
“抱歉，少爷，没有发现可疑人员。”
卢克深吸口气，觉察到内心深处不断滋生的杀意后，咬牙吼道，
“去把扎坦娜带过来。”
琳达被卢克的表情吓了一跳，“谁是扎坦娜？”
“艾娃会告诉你她的位置，快去！”
女孩不敢多想，快步来到二楼阳台，纵身而起，消失在夜色当中。
卢克大口喘气，忍着颤抖的手指给比利发短信，让他延长休息时间，而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卧室，锁上屋门，禁止外人进入。
“艾娃，我的身体状态如何？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卢克闭上眼睛，喃喃道，“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？到底谁在搞我。”
……
会场内，众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，都在讨论刚才的产品，还有不少人走到舞台上，和那些金属鸟儿交流。
曲悠然端着酒杯，一边和旁人聊天，一边向身边的王坤问道，
“你觉得这场展览会办得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