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输家与墨家的比试,却是谁胜谁负?”
他随即问道。
他是等不及机关城彻底竣工了,再等三个月,没准老婆都让人拐跑了。
能够请来墨家与公输家帮忙,还帮大齐招揽到公输家这等厉害的百家流派投效,他自问对文帝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公叔祁说道:“如果没弄错的话,在修复机关城的比试上,应该是公输家输了。”
谁胜谁负,对陆沉来说其实并不重要。
他只想赶紧撂下这烂摊子,启程归齐。
可这一阵若是公输家赢了,势必还要与墨家再比试一阵,决出最终的胜负,届时又不知道还得在此地耽搁多久。
不过公输家输了,也就没有继续下一局的必要了。
公输家终于又一次的彻底败给了墨家。
陆沉唏嘘之余,不由为公输家感到惋惜。
常言道,有志者,事竟成,可这话放在公输家的身上,貌似并非如此。
陆沉摇了摇头,又问道:“两家的比试还得多久才能结束?”
公叔祁说道:“时辰已经到了,两家请我充当裁决,是时候结束这场比试了。”
他随即对一旁的众多天工局工匠拱手道:“还得劳烦诸位同僚下去知会墨家与公输家一声,比试业已结束,全都回到顶层来。”
诸天工局工匠赶忙拱手回礼,相继乘坐升降机关下去传话了。
许久后,墨家与公输家众人相先后上到顶层。
比试的结果,两家已是大致心中有数。
公输虬一叹道:“终究是又输给你墨家了。”
公孙长安道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,如若不是公输家缺少修复机关的工具器械,这一阵鹿死谁手,只怕尤未可知。”
公输家众人闻言皆是若有若无的叹息。
公输家之所以进度要比墨家缓慢,缺少修复机关的工具器械,确实是最大的原因。
墨家不愿意占公输家的便宜,欲要将携带而来的工具器械给一部分与墨家,公平比试。
可公输家骨头硬,不愿意接受此等馈赠。
待从家中运来工具器械,已然是一个月以后了。
落后一个月,也只比墨家少修一层而已,公输家众人岂能服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