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飞拍手：“好了，后天咱们正式开拍，我想说，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，我很感谢…算了，说那么多空话也没用，这样吧，等咱们的作品卖钱了，我会拿出百分之十的利润作为奖金！”</p>
本来还想感慨两句，话到嘴边，生生咽了下去…</p>
扯什么梦想，没意义！</p>
谁特么有空听你普及鸡汤？</p>
大部分剧组工作人员只是把剧组当成工作场所，他干活，你给钱，天经地义…</p>
“导演万岁！”</p>
爹亲、娘亲不如人民币亲！</p>
谁给钱，谁就万岁！</p>
白小飞示意众人安静：“…当然啦，我丑话说在前头，我的剧组不欢迎混日子的，你们谁要是带着这种心思，现在就可以滚蛋了！”</p>
“还有，日常拍摄由副导演统筹，有什么问题，可以私下里找我反应。”</p>
“对了，咱们这部戏只有四十天的档期，哪个环节要是出了纰漏，我饶不了你们！”</p>
……</p>
火锅店。</p>
“哎，《老炮儿》我没机会了，制片人跟我经纪人说了，我名气太低！”</p>
张山有些郁闷。</p>
兴高采烈接受了两轮的试镜，负责试镜的老师，包括导演都很看好他。</p>
没卵用，制片人一句话就把他撸了下来…</p>
“来，给你手机，把像素调到最正常，自拍一张！”</p>
白小飞把手机递了过去。</p>
“…什么意思？”</p>
“让你认清你自己！”</p>
“…你丫长得才丑！”</p>
张山好容易反应过来，立刻狂怒，骂道。</p>
“…我没说你长得丑，”</p>
白小飞好整以暇咽下一大块涮羊肉，然后才说了：“我只是说你帅的不明显！”</p>
“…那也比你强，有人找你拍戏吗？”</p>
张山想在白小飞身上找找存在感：“哥们不是跟你吹，前几天，我经纪人跟我说了，张导演想找我客串一部戏，我为了咱们这个《废柴兄弟》，愣是给推了！”</p>
“…你能要点脸吗？还张导，你咋不说卡梅隆想找你拍《阿凡达2》？”</p>
“我就是夸张一下，其实真有导演找我拍电影，我没去！”</p>
“…你的选择是对的，跟着我，我保证让你三年内红遍全中国，五年拿金棕榈，十年拿奥斯卡！”</p>
白小飞依旧保持慢条斯理的姿势，嘴里咀嚼着食物…</p>
“…小白，你功力见涨啊！”</p>
张山忍不住惊叹。</p>
“什么功力？”</p>
“你现在吹牛逼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，这么不要脸，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</p>
“无它，唯嘴熟而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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