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益阳把冯坚强手脚关节都拆了一遍，冯坚强依旧坚持说他就是吐泡口水出口气，其他的什么也不肯说。</p>
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硬气的人，痛得满地打滚直喊妈妈也不肯改口……</p>
林益阳有些犹豫了。</p>
吐口水好像确实对人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，最多就是恶心恶心人。</p>
这个人这么讨厌，外公却依旧留他住下，而且把床给了他睡，自己和孙子打地铺……</p>
他一口一个姑父的叫着，也算沾着亲戚关系……</p>
要是别人，林益阳直接把人埋了也没心理负担，牵涉到陆小芒的事，林益阳总有点束手束脚的。</p>
“我真的没说谎，饶了我吧，饶了我吧……我再也不敢了，再也不乱吐口水了。”冯坚强跑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。</p>
“我不信你！”林益阳拎着冯坚强出了门，往前走了几址米，把他直接丢到了河沟里，用脚踩着他的脑袋把他往水里压。</p>
冯坚强整个脑袋都被踩进了水里，带着泥腥味的水呛进他口鼻，他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，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，他的头慢慢地向下沉，手脚也渐渐的停止了挣扎。</p>
林益阳把他捞了出来，猛地一脚踏下，冯坚强被踩得弹了一下，一道水流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。</p>
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，迷迷糊糊的看向林益阳。</p>
“老实交待，你来小芒外公家到底是干什么来了？”林益阳的声音冷冽无比，一丝温度也没有。</p>
“求原谅……完成遗愿……”冯坚强依旧没有改口。</p>
林益阳又把冯坚强扔进了水里，死命地把他往水里踩，直到快要淹死了才重新捞出来。</p>
如此反复六七回之后，他也有些厌倦了。</p>
这个人，要么说了真话，要么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真相……</p>
到了最后，冯坚强开始吐血，先是一口一口，然后是一滩一滩……</p>
“我说的……都是真的……我只是想让姑父原谅我，留我住些日子……”冯坚强张大嘴，用力呼吸，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在用最后的力气呼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