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宪东是真急了,三两下把手里的花卷和馒头全嚼吧着吃下肚了,就张罗着让老王头和老李头真去附近的燕郊驻扎部队抬两门炮过来。</p>
老李头忐忑不已地问:“真,真要去推炮来轰?”</p>
林宪东点头,“轰!”</p>
“可一炮轰下去,里面所有人都会被轰成炭。”老李道。</p>
“那,搬炸药来,定向爆破,就把门给我炸开!”林宪东想了想,又改了主意。</p>
陆屿的声音倏地自屋内传出:“这生铁冷轧的门向内开的,定向爆破门直接会往里飞,把我们仨儿都炸成肉泥。”</p>
听到陆屿的声音,林宪东松了口大气,赶紧开口问里面的情况。</p>
“有伤亡情况出现么?”林宪东问。</p>
陆屿还没来得及回答,大门就被人从内拉开了。</p>
林宪东和老王头老李头赶紧冲了进去,进去之后就傻了眼。</p>
迎面的墙壁上钉着一个人……这个人皮肤很黑,嘴唇很厚,额头很突,年龄不大,身穿白大褂。</p>
上百把锋利的手术小刀,从他脑袋顶一直钉到了脚底板边缘……几乎就像是用刀做画笔,围着他画出了个人形。</p>
最近的小刀刀锋,离着他的皮肤仅有一线之隔。</p>
他只要敢稍稍动一下,那些刀子立马就能把他割流血。</p>
林益阳坐在陆屿的病床前,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,伸了一根手指出来,专注地挫着手指甲。</p>
“服么?”林益阳边挫指甲边问那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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