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女痛得浑身直颤却挣脱不得，只能绝望地瞪大眼睛望着林益阳。</p>
她的舌头少了半截，发不出任何声音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，她只能颤抖着嘴唇用口形不断叫着某个人。</p>
林益阳和她面对面站着，她仰面望着他，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嘴形。</p>
林益阳仔细地分辨了一下，眉头骤然一拧，用力往下切的刀子猛地一收。</p>
他揪着哑女进了金属大门。</p>
哑女看着面前横七竖八卧倒在地，早已经失去生息的研究所五人巡逻小队成员，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。</p>
一个都没剩下。</p>
全死了。</p>
每个人都是被一刀割喉毙命的。</p>
而她也即将是他们中的一员。</p>
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，却感觉到有人拿了一块纱布正在用力按压她的伤口。</p>
她腾地睁眼，疑惑地看着正打算替她止血和包扎伤口的少年。</p>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认识沈洪武?”林益阳一边止血一边问。</p>
哑女赶紧大力地摇头否认。</p>
她这一摇头势必就会牵扯到脖子，刚止住的血又涌了出来，流了林益阳一手。</p>
他只得用力按住哑女的头，不让她继续摇。</p>
“别急着否认，摇头不是这样摇的，你这头都快从脖子上摇掉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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