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敖敖……”将军估计也觉得公老虎没什么可怕的。</p>
直到它听到阿笙压低声怪笑了一下对它道:“我知道你有点心服口不服,可你告诉你,公狗被母老虎强扑不算什么,被公老虎强扑才是最可怕的……”</p>
将军狗躯一震。</p>
正挑眉笑的林益阳也一下子鲠住了。</p>
公对公,天哪……阿笙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!</p>
太凶残了……</p>
“好了,怕了吧?怕就给我老实点。好了,我要去睡了,你今天做错了事,虽然是初犯,可是一点惩罚不给也说不过去,罚你去杂物房捉老鼠,什么时候捉到老鼠什么时候睡觉!”</p>
阿笙打了个呵欠,迈着轻巧无比的步伐回房睡了。</p>
房门嘎吱一下被关上。</p>
将军委屈无比地趴在院子里,狗爪用力地在落了一层落雪的青石板上用力刨了几下。</p>
林益阳松了口气,又在藏身之处呆了小半个小时,直到听到阿笙睡的那间屋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地摸了回去。</p>
当他翻墙跃入院子的时候,正在杂物间捉老鼠的将军立马冲了出来,伸嘴就去咬他的裤脚。</p>
刺啦……</p>
林益阳的裤筒被从裤脚处直接撕到了膝弯处。</p>
林益阳没挣也没还手,任由将军发泄。</p>
这狗今天晚上帮他背了一大黑锅,还被阿笙用公老虎威胁,现在又要去狗拿耗子,心里窝火也是正常的,他要不让它再在发泄,一会儿他进了阿笙屋它再跑过来捣乱的话,事情会更麻烦。</p>
“发泄归发泄啊,得有点分寸啊……”怕将军下嘴太狠一会儿把全身衣服都给他刨烂,林益阳还是小声叮嘱了一句。</p>
毕竟,阿笙这里可没他的换洗衣服。</p>
将军把林益阳两条裤管都撕破后又准备去叨他屁股后那片布,林益阳立即往旁边一跳,作出凶狠样子阻止将军再靠近。</p>
将军突然转身跑进了灶房,钻进灶膛里滚了滚了又跑了出来,一下子把林益阳扑倒在地,把它从灶膛下蹭来的陈年老锅烟灰使劲往他脸上身上抹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