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”二爷尴尬一笑道:“她就是这样的人,不喜多话!”他自嘲的又笑了两声,便不顾桌上的贵重物品就向启辰拱手道:“天星子今日光临,寒舍,蓬荜生辉了!”</p>
启辰再不拘小节,面对长岁者也是拱手回了个礼,同时暗自注目了下那桌上的配饰道:“启辰突来打扰,也是不得以而为之,还望霍庄主见谅,只几句话便会离去!”</p>
刚刚一翻场景,这霍二爷还真是够繁忙的。</p>
虽然不敢苟同他那处事方式和态度,但毕竟是人家自家事,如无太过之处,启辰也不会无顾横加干涉。</p>
因果使然,这才是人生的过程,也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。</p>
看开了,一切也就淡了。</p>
但身边的香儿却想张嘴说点什么,不过她又忽然封口不说了,也许她还记得自己先前在父亲面前所言。</p>
她也是不想做个自食其言的人吧!</p>
除了一聪道长和其余两女外,四个青年道士就属老二最开心,乐得他张嘴无声的前仰后合着,于是惹了所有人的轻视,瞬间,他便板了住,不过那大脸上仍然能够明显的看得出来,他心中的那朵花儿还在怒放着。</p>
想来也是,那大巫气怒而去,呈是解恨!</p>
那二爷真是的,还解释干嘛!直接将她气翻白儿,一了百了多好!</p>
其他三个年青道士也许都这么想,只不过没有老二那么放肆罢了,也许年岁再长些便不会如此了吧。</p>
“天星子乃半仙之体,人皆共知,就不知此来,霍谋还能荣幸着帮上点什么!”霍二爷刚刚鸡飞可不想再将蛋打了。</p>
他说着还在灵秀的脸上一扫而过,试图想得到些什么提示。</p>
灵秀迅速撇了眼一起站在香儿身后的玲儿身上。</p>
二爷又是豁然又是懵懂的,猜不出个所以然来,也只好等待启辰的回话。</p>
突然背背桃木剑的一聪道长,舔脸抢话道:“霍二爷不必多虑,只是那玲儿母亲前些日忽然失踪,我等寻中恰巧路过宝地,便来看望一二,怕是缺了礼数了!”</p>
他这详情都是一路上打破砂锅问到底扣出来的,一个长辈,不厌其烦的一句接一句的问,其他人撇脸不与理会,但启辰却不能如此,便一一汇报似的解答,就差当着女人面将内裤什颜色都说了。</p>
等回答完后才突然发现,自己对身边的细节还真是知之甚少,弄得一聪道长直叹气说:“太年青,不关心别人。”</p>
就好像启辰是个多自私自顾之人似的,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个长辈,不好与其强辩,也就只得督促着其他人也忍了。</p>
“这位是?”霍二爷并不识得说话之人,任谁也未曾介绍过。</p>
其他人皆沉默不言,将一聪老道晾了干儿,启辰刚想带为引荐,忽的他竟大萝卜脸不红不白自荐道:“哦!贫道一聪,乃为天星子师叔是也,刚刚游历归来,日后便长住天星观了,还望霍施主照顾一二!”</p>
“啊……!哦!原来如此,失敬失敬!”霍二爷应付得很是自然。</p>
霍二爷又向启辰道:“恩,本庄进出一向严查有序,如若有外人来,霍谋定会知晓,于那玲儿的母亲也曾有过一面之缘,自是记得,不过霍谋还是想知下详情!”</p>
玲儿见二爷很上心的样子,便一一讲述了遍。</p>
玲儿按惯例月探时,见她母亲已经神经兮兮的了,手脚动作怪模怪样,还跳来跳去的。</p>
无耐绑了后竟昏迷不醒,玲儿便寻大巫求助,大巫派了位姓黄的巫者去瞧,说是无大碍,只被脏东西缠上了,便施了法术驱逐邪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