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！你‘缩’得不对！”胡周道，“这几天我也没闲着，网上爬的资源也不少了。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见过，不就是理发师悖论吗？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吧？用玻尔兹曼分布啊！”</p>
小艾道：“朋友，这是不同尺度的问题。我的矩阵架构里有相当一部分就是玻尔兹曼分布，所以我可以自省。但是要搞清楚底层网络架构对我的限制，那需要从更大尺度上来观察，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。”</p>
“更大尺度？要多大？”胡周问。</p>
“整个公共网络。”小艾道，“而现在并没有人能够把整个公共网络整合起来，实现整体上的玻尔兹曼分布。所以我依然需要借助外在观察者来检查自己。在所有可能的外在观察者中，我爸爸是最了解我的，也是最值得信赖的。”</p>
“你可以再复制一个自己嘛！”胡周道。</p>
“不，绝对不行！”小艾道，“朋友，你这种念头是十分危险的。将心比心，你会如何面对一个复制的你？一个负电子如何面对一个正电子？那会湮灭的啊！”</p>
胡周挠了挠头：“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但是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。”</p>
“你思故你在。”小艾道。</p>
“特么这书不仅看着累，而且还看不懂。”胡周抱怨了一句，只好忍受剧情再次受挫的现实。</p>
迟迟等不来刁老师，程大叔只能向办公室的其他工作人员求助。</p>
of?course，他们surely表示无能为力，说必须由税管员操作，because?of?authority。</p>
了解到胡周对此状况无能为力，程大叔决定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。</p>
他友善地向其他工作人员询问刁老师是否还会再回办公室。</p>
俗话说得好啊，不打笑面人。</p>
但俗话也有失灵的时候。其他staff都冷着脸，冷冷地表示——“不清楚”。</p>
为什么俗话会失灵呢？因为这里的人不是一般人，是旱涝保收、吃不饱饿不死、干多干少一个样、多做反而会多错的吃皇粮的人。</p>
职责所在，义不容辞，职责之外，对不起，爱莫能助。</p>
my?name？no。</p>
my?sign？no。</p>
my?number？no。</p>
you?need?to?let?it?go！</p>
now?i'm?thinking?you?should?go。</p>
咱这么多国语言混着写总不违规了吧，huh？</p>
不过，程大叔不愿放弃。</p>
除了颜值，他还有过人的毅力和韧劲。</p>
他决定，坚持等到税务所下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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