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有点儿牙疼？”</p>
“没有啊。”胡小酒停下脚转过头。</p>
“哦，我以为你牙疼。”项白边走边说。</p>
胡小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，追上去，不悦道：“你懂什么，什么都不懂！我以前在……”她想说学校，想了想说道，“我以前在我们学堂里，是唱歌最好听的啦，我们先生还说，我这么有天赋，应该去当歌手！”</p>
“割手？割什么手？”</p>
“不是歌什么手啦！嗯，就是唱歌很好的人应该叫什么？”</p>
“歌妓。”项白淡淡地说道。</p>
“歌……不是啦，不是那种！反正就是唱歌很好听的人，我们就叫歌手。”</p>
“你们村儿的称呼还挺别致的。”</p>
“我们……”胡小酒想了想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只好说道，“对，我们村就是很别致。”</p>
“你教书先生也挺善良的。”</p>
胡小酒无语，默默告诫自己，胡小酒忍住，不能发火，会被丢在荒山里，她深呼吸几次，平静下来。</p>
“对了，你说你念过书？”</p>
“笑话！我懂的可多啦！从诗词歌赋到天文地理，没有我不知道的！”胡小酒说到得意处不禁仰天大笑。</p>
项白脸上不觉挂上一丝笑容说道：“那你怎么当神婆了？”</p>
“神婆怎么了？再说了，什么神婆神婆的多难听，是仙姑好不好？我当神婆那也是有科学依据的，可不是胡说八道……算了，说了你也不信，白费口舌。”</p>
“谁说……”项白还没说完便听阿路说道。</p>
“他不信，我信！”阿路道，“胡姑娘，不是，胡仙姑，昨儿您施法的时候我可瞧见了，那气派，这个！”阿路翘起大拇指，“谁说您不灵我都不信！”</p>
“哎呀，过奖了，区区小事，不足挂齿。”胡小酒谦虚道，脸上却露出满意地笑容。</p>
“话说，仙姑。要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请您给捉回鬼，得多少银子？”</p>
“银子……这个……”胡小酒挠挠头，她还真没想过。</p>
项白面露不悦：“阿路，这是走到哪儿了？不是说不远吗，怎么还不到？是不是走错了？”</p>
“啊？”阿路挠挠后脑勺，“不会，怎么会呢？”</p>
项白见缝插针，趁机把话题扭转回来，对胡小酒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不信？”</p>
胡小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的事，说道：“你就是不信啊，我哪次的话你相信了？”</p>
“昨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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