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可杀,不可辱,社会上混的最讲究颜面,哪能给人装孙子。就有那心思歹的趁我不注意从后面袭击,抓着钢管跳起来往我后脑撸,却不知道,神魂感应下的我是三百六十度感应,伸手攥住,再一反手,钢管摔中对方面颊,给摔的扑街。</p>
众混子们初次见巨人,心有惊恐,缓过劲想通,对方不过是比常人高些壮些,也是一双眼睛两条腿,有什么好怕?单打独斗不是对手,群殴也不行?</p>
蚁多还咬死象呢。</p>
当下有那胆大的振臂招呼,“兄弟们并肩子上,这么多人还弄不过他?”喊完率先抡着棍子冲来。</p>
这鼓动好,一杆人都往我身上涌,让我暗喜,正愁没地方练手,当下发动全身,左推右挡,兼或抬腿飞踹,来一个倒一个,不要一分钟,十多个泼皮全都扑街,有的是被我打扑,有的是自己吓得腿软。</p>
无论哪一种,他们此刻都明白一个事实,面前这个巨人不是好相与的。唯独剩下宋辉,战战兢兢,我眼睛一瞪,那厮就噗通坐地,开口服软,“伙计,这是个误会!”</p>
我不管误会,我只问:“她还欠你钱不?”</p>
宋辉哭丧着脸摇头。</p>
我捞起一根钢管在手,就近着指一人脑袋命令:“给姑奶奶磕头赔罪,赔完罪你可以走。”</p>
那小伙被我一脚踹中小腹,五脏六腑都移位,痛的脸都变色,但意志依然强硬,挣扎着回:“有种你弄死我,你不弄死我,他日我必要弄死你。”</p>
这是典型的社会混子习性,逆风时还要说大话,人倒势不倒。</p>
我点头,“好,我就欣赏你这样的脾气。”说完提棍子猛抡,正中他阳太穴,打的他脑袋迸裂,鲜血四溅,宛如一块西瓜被敲碎,人连哼都没哼,直接侧倒,脑壳里红的白的,散做一堆。</p>
鲜血溅射在周围人身上,众人大气都不敢喘。</p>
我再指向下一个,“你呢?怎么说?”</p>
这个就乖巧许多,坐姿瞬间改为跪姿,朝着寡妇当当磕头,“姑奶奶我错了,您大人有大量,饶我一次。”</p>
这表现让我满意,挥挥手,“你可以走。”再指下一个,便是此时,趴在最外圈的两三个突然蹿起,连滚带爬地往外逃,我早有防备,伸手一打,一道白光激射,准确击中几人膝盖窝,直接跪地扑街。</p>
那白光打完又绕飞回来,被我接住,众人这才看清,白光是一道环。再看倒地几人,无一例外都是膝盖碎粉性骨折,再也站不起。</p>
“还有谁想跑?继续!”</p>
众人都用看妖怪样的目光看我,那有敢乱动的。我再用棍子指,指到那个那个跪地磕头,什么男儿尊严英雄形象全然不顾,只为少吃苦头。</p>
开玩笑!对付普通人他们可以不惧,可我现在展现出来的形象手段那还像个人?早就超越了凡人这个概念。</p>
眼见众人全都赔罪,我才蹲下来,看着地面上脑浆散成一团的混子啧啧摇头,招呼身后寡妇,“小慧拿笤帚簸箕给我。”</p>
寡妇早已被我铁血残暴手段吓傻,眼睛不敢往下看,用仅有的理智保持自己不被当场吓晕,眼下我招呼她做事,那脑袋思维都不想,蒙查查地按命令进行,从墙角拿来簸箕笤帚。</p>
当着众人面,我唉声叹气,对着地上混子的尸首说:“你图什么呢?老老实实装孙子,何至于命都丢掉,大好青年,还有几十年的光阴要享,这不是可惜?罢了罢了,念你初犯,饶你一次。”</p>
说完用笤帚扫地,用簸箕揽,那白的红的零碎全部揽作一堆,往那破损的头颅里倒,宛如清洁阿姨打扫完卫生往垃圾桶里盛东西。</p>
东西倒完再蹲下,扶起小青年脑袋,朝着那破损的地方呸呸两口唾沫,用手扒拉扒拉,而后朝他后脑猛地一巴掌,“好了,醒来吧。”</p>
众人只觉得眼前一团光闪,再定睛看,那原本脑袋裂开大口子的小伙已经恢复原状,坐在地上傻愣愣地摸后脑勺,再没有半点要死的样子,并且,连身上的血迹都消失不见。</p>
众人吓傻,那青年却纳闷,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晕,大家又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表情看自己。</p>
原因很简单,除去我对众人使用幻术之外,我还对那青年施展了镇魂术,用神魂冲击他的泥丸宫,使得他魂不守舍,从而晕厥。——这技能是璇玑的看家本领,喊谁谁晕倒,如今被我改良,都用不着吼,瞪他就能给他瞪晕。</p>
有此一遭,众人看我表情如看神,连死人都能复活的人物,不是神是什么?</p>
那些膝盖窝断了的泼皮双臂趴地往我跟前走,可怜兮兮地求:“大神,你都能让死者复原,不如帮我们也复原下腿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