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个小辈都惹不起?
现在完全就如同待宰的羊羔一样,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自己这特么不是踢到铁板了,是踢到祖宗了啊。
他连连倒退,哀求道:“女皇冕下,老夫是自己人,自
己人啊,你不能对老夫下手!老夫对武魂殿衷心耿耿啊。”
“说破大天也没用,白天跟我们家那口子嚣张的劲儿去哪儿了?”
“本皇忍你很久了!”
“轰!”
七供奉直接被炸到了宫殿穹顶,又被禁制反震了回来,重重的摔在地上,溅起大片烟尘。
“饶……命,女皇饶命啊,老夫知错了。”
比比东低头俯视,威严之色尽显。
不在洛羽身边,她就变回了那个凤仪天下的霸气女皇。
“告诉本皇,何为尊,何为卑?”
怎么又是这句话,为什么又是这句话。
七供奉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他怕了,真的怕了,再也不敢招惹洛羽了。
这太特么吓人了啊。
“您为尊,我卑贱,我下贱啊,我不该白天嘴欠倚老卖老啊!”
七供奉现在哪里还顾忌体面,命都要没了,还体面个屁啊,女皇眼里的杀气肉眼可见,可不是在开玩笑的。
女皇摇摇头,定住七供奉,魂光涌动。
“砰砰砰!”
屋子里响起一连串密集的轰鸣声。
比比东神色缓和。
七供奉已经肿胀的像个猪头,被打的不成人样。
瘫在地上,连番被锤,现在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。
“听好,本皇话只说一次。”
“明天去给他道歉,他若饶你,你活。”
“他若不饶,千道流也救不了你。”
比比东即将走到门外,转身警告道:
“本皇已经在你身上下了蛛毒,除了我以外谁也解不了,今夜发生的事儿能不能传出去,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。”
“明……白,明白了!!”
七供奉吃力的张着流血的香肠嘴回应。
女皇走后,七供奉瘫在地上,看着残破的大殿,老泪纵横。
不装逼了,以后再也不装逼了。
怂一点儿不好么。
他想不明白洛羽的来头,也不敢想,更不敢去揣
测。
只知道,那是他惹不起的祖宗,以后见面就得躲着走。
洛羽对此则是全然不知,还在睡梦中。
比比东悄然回来,沐浴更衣,变得香喷喷的。
上床的时候突然看见多出来的兔子,正在霸占她男人,顿时目光敏锐了起来。
不过从洛羽那里已经得到了信息,她倒并不惊讶兔子来历。
只是上前玉手拎起那一对儿兔耳朵,将它丢到了床底下。
然后示威性的瞪了兔子一眼,宣誓了一番领土主权,进被窝亲昵的搂住洛羽手臂,依偎在了他怀里。
床下,柔骨魅兔的粉眸中满色愤慨。
太过分了,竟然独自霸占恩公。
人家又不占地方。
你这女人要是这么霸道的话,说不得我就要和你争一争恩公了。
一个人跟你争宠争不过,我不信两个人还不行了?
不得不说,魂兽世界的思维就是这么朴实无华。
气死了!
恩公怀里那么暖的,竟然都被这女人一个人霸占了。
这不公平!
大舞难受的撇着嘴,觉得是时候应该鼓动恩公离开武魂殿,去看女儿了……
寂寞竹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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