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沉默，他也不知道。</p>
不过九公主真是个奇人，小小年纪竟然懂这么多东西，哪怕是神童也见过这么厉害的！</p>
皇上原本的好心情因为听到这事瞬间烟消云散了。</p>
还以为上一次的敲打能让她长点记性，没想到她竟然还是这样，甚至现在连这种事也敢插手了！</p>
“去把她给朕叫过来！朕倒是要问问她，手伸那么长到底想做什么，赵家的事何时又与她扯上关系了！”</p>
鱼西珩对后面的事情不感兴趣，再者这也算皇上的家事，于是他站了起来，温声道：“皇上，微臣就先退下了。”</p>
皇上脸色缓了缓，“回去吧，这两日辛苦你了。”</p>
唉，要是他女儿也能像卷卷一样听话懂事，那他现在也可以回去睡觉了。</p>
皇上：两天一夜不睡觉对一个中年人来说太致命了！</p>
在回去时，鱼西珩遇到了被黄公公匆匆带来的九公主。</p>
黄公公自然是要停下同他说句话的，不过话也很简短，基本上就是“大人您慢走”之类的。</p>
这次也同样。</p>
黄公公停下后满脸堆笑，手持拂尘朝鱼西珩点头。</p>
嘴边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口，身后九公主不高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</p>
“快点呀，父皇还在等我们！”</p>
黄公公脸上的笑意淡了些，依旧不急不缓地对鱼西珩打了招呼，“大人慢走。”</p>
或许是心虚，所以九公主心里本来就急，担心自己去得晚了再惹父皇生气，因此黄公公不听她的话非要停下来打招呼让她很生气，但黄公公毕竟是她父皇身边的老人，她惹不起。</p>
气话憋在心里，但眼神埋怨极了。</p>
边走边打招呼不行吗？非要停下来耽误时间。</p>
黄公公像是没看到她埋怨的眼神一样，表情淡定地带着她去了御书房。</p>
他不知道皇上能听到卷卷的心声，在这一刻突然心里就想明白了，怪不得皇上对待卷卷小姐比对九公主还好。</p>
御书房内，皇上凝眉看着被宫女抱进来的九公主，声音沉沉，“把她放下来。”</p>
姜月笙一愣，下一刻她就被宫女放了下来。</p>
“都出去。”这话是对着殿里的宫女太监们说的。</p>
皇上的表情虽然看不出喜怒，但姜月笙就是能敏锐地察觉到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。</p>
她手背在身后在宫女退下去之前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衣服。</p>
快去找我母后啊！快去啊！</p>
上首，皇上的目光更冷了。</p>
在他的面前还做这些小动作，当他看不到吗！</p>
下人们都退下去后，御书房内就只剩下了锦衣卫首领顾远、黄公公，以及皇上和九公主。</p>
姜月笙极力抑制着心里的恐惧，大眼睛望着皇上，声音稚嫩地问，“父皇，您找儿臣来做什么呀？”</p>
皇上表情淡淡，“你与赵家十三小姐是什么关系？”</p>
赵家十三小姐？孙乐瑶？！</p>
姜月笙面色巨变，为了掩盖自己的惊惧，她低下了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