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样煮出来的馄饨是真的汤鲜味美,毕竟,这只鸡可不是白买的。
最主要的是这家的鸡汤馄饨还不贵,素馅的五个铜板一碗,慕容恪和楚福儿都挺喜欢吃肉的,所以,就花了十五块铜板,买了两碗肉馅的馄饨。
是的,肉馅的馄饨是八个铜板一碗,买两碗的话,就是十五个铜板,给便宜一个铜板。
“话说,你不是大家闺秀吗?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这么便宜的馄饨啊?”
“我就算是大家闺秀,可是,我现在毕竟落魄了啊,我现在吃喝都是你掏银子,虽然等到了地方之后,本大小姐可以连本带利都还给你。但是,毕竟咱们两个才刚刚认识,我也不好意思花你太多钱啊!所以,我就跟你一起吃点便宜的东西好了啊!再说了,大家闺秀怎么了啊?谁规定的大家闺秀就一定要花银子大手大脚啊?难道说,这八文钱一碗,十五文钱两碗的肉馅馄饨不好吃吗?”
“你这话让我想起来了以前我的一个女人说过的一句话,她说骑自行车去酒吧,该省省,该花花。”
“自行车是什么东西啊?酒吧又是什么东西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慕容恪耸耸肩,“反正,我的这个女人说话一直很奇怪,她总能说出来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,估计自行车应该是一种类似于马匹一样的东西吧,应该是比买马便宜,至于酒吧,应该是一个场所,而且去那里肯定要花很多银子,所以,自行车和酒吧才能形成鲜明的对比,用这句话来说明该省省,该花花。”
“好吧,你的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啊,等等……你刚刚说的是你以前的一个女人?你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啊?”
“特别多,”慕容恪实话实说,“我实不相瞒,其实,我也是出身于一个大户人家,只不过,我的兄弟跟我争夺家产,所以,我现在落魄了而已。”
慕容恪故意说得很委婉,但是,听到他这么说,楚福儿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,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。
慕容恪在楚福儿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异样,于是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想必你今天提到过你弟弟的名字一次吧?”楚福儿问道。
慕容恪想了一下,自己今天白天好像是说过“慕容祸”这三个字,而现在楚福儿又这么问,那就证明,楚福儿已经想到了他弟弟就是慕容祸了,那么,也就是说,楚福儿知道他就是慕容恪了。
可是,楚福儿是怎么猜到的呢?他毕竟对外宣称已经死了啊,楚福儿是如何在这种情况下猜出来他的身份的啊?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说你出身于大户人家,你弟弟抢了你的家产,然后你就落魄了。按理来说,正常的大户人家,家产是会平均分给儿子的,哪怕你是庶子,你也不至于这么落魄。而且,你说你要去章台,但是,章台的大户人家我都认识,没有你这么号人物。那么,也就是说你去章台不是为了回家,你的家不在章台,你是从别的地方往章台走,而从这里往那边走是章台,对面的这个方向,是京城。而且,什么样的家族会因为争夺家产失败了,就不能在家里附近待着了呢?我猜想,你应该是避难了,因为,你如果要是在家附近待着的话,你弟弟发现你了,会对你赶尽杀绝的。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产,能有这么大的威力,以至于争夺家产士兵的那个人连活下去都要小心翼翼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