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妃有什么条件尽管提。”
“臣妾让陛下见宫大当家的,陛下也得让臣妾见一个人。”
“爱妃想见谁?”
“那个和陛下一起夜探悦王宫,并且在山上共患难过的楚福儿姑娘。”
听到宋致这么说,慕容恪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,他一直觉得自己和楚福儿只是朋友而已。
但是,现在听到宋致这么说,他竟然不敢很磊落地说他们没有别的关系了。
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楚福儿,反正,这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,他自己也说不好。
“爱妃,你没有必要见楚福儿的,”慕容恪讪讪地说道,“她只是跟朕一起患难过而已。”
“但是,她现在和陛下住在一起,难道不是吗?”宋致浅浅地笑了一下,“她和陛下住在一起,是为了什么啊?难道只是因为陛下给她包吃包住吗?”
“爱妃,朕觉得你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眼的,虽然我们现在确实是住在一起,但是,我们不住一个房间的,我们两个没有亲密的接触。”
“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可怕,”宋致说道,“陛下不用和臣妾解释你们有没有越举的行为,总之,臣妾不吃这一套。”
“那你说朕应该怎么办啊?她的荷包被人偷了,她也没有个住处,朕能不管她吗?”
“陛下是爱心泛滥吗?”宋致笑道,“大周有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,陛下应该都见到了吧?但是,请问陛下帮助过几个啊?”
“朕帮助过不少啊!朕前几天还看到一个乡下人,说他的家乡遭难了,居无定所,所以,朕还给了他银子呢!”
“既然陛下能够给难民银子,那么,请问陛下为什么不是给楚福儿银子,而是把她收留了呢?难道,在陛下的心目中,大周的百姓还要分三六九等吗?请问,楚福儿和别的遭难的人有什么不同吗?不都是遭了难的吗?不都是居无定所的吗?不都是大周的百姓吗?至于他们之间的区别在哪里,臣妾等着陛下给个答复呢!”
宋致说完,拿起了桌子上的果茶,这是她自己刚刚做的。
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了,她只想静静地着果茶,等着慕容恪给她一个能令她满意的答复。
“爱妃,不要这么和朕说话,我们都已经这么久没有见面了,”慕容恪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果茶,“这是爱妃给朕准备的吗?看着就好喝!”
慕容恪说完,喝了口果茶,然后夸赞道:“嗯!不错!很好喝!爱妃啊,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,你的手艺见长啊!”
“陛下如果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要说的话,那就请先回去吧!臣妾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!”
“爱妃,你怎么说话呢?”
“臣妾这么说话有何不妥吗?”宋致放下果茶说道,“这里是臣妾的家,而且,您现在是先皇,您不是大周的当今圣上,所以,臣妾说白了,其实都算不上是您的爱妃了。因为,按照位份来算,咱们两个现在算是阴阳相隔的。”
“爱妃,那你说吧,你到底想怎么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