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撩眼眸，将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。</p>
苏沫回到长乐后才开机。</p>
纪玲接连发了七八条微信，基本都是在说傅进的事。</p>
最后一条，应该是给她打了电话，发现她关机，然后希望她开机后给她回个电话。</p>
苏沫一目几行扫过，没回复，转手去问了阮卉：我记得你前前前前男友，是不是一品阁的经理？</p>
阮卉秒回：不是，你说的那个是我前前前前前前男友。</p>
苏沫忍俊不禁：好，不管是你哪任男友，帮我打听一下傅进出事时候的场景。</p>
她不信，一品阁那么大个公司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。</p>
只要有，人多嘴杂，纸就不可能包得住火。</p>
阮卉：OK。</p>
跟阮卉发完消息，她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纪玲的电话。</p>
彩铃响了会儿，纪玲那边接起。</p>
“沫沫。”</p>
纪玲说话声音有些哑，听着像是刚刚哭过。</p>
苏沫眺望窗外的景色，老城区，热闹却也嘈杂，三教九流，什么人都有……</p>
“嗯，师母，我刚到家。”</p>
纪玲抽噎，“我已经把傅进给我写的信交给负责你师父案件的张警官了，通过笔记鉴定，那封信是真的。”</p>
苏沫闻言拧眉，语气却是平静的，“已经确定了吗？”</p>
纪玲说，“已经确定了。”</p>
苏沫，“张警官怎么说？”</p>
纪玲带着哭腔回应，“应该可以结案了。”</p>
苏沫眸底闪过一抹不悦。</p>
纪玲紧接着又说，“一年多了，终于可以结案了，这下你师父终于可以瞑目了。”</p>
苏沫沉默数秒，红唇挑动，正准备接话，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，阮卉给她发了个视频。</p>
苏沫瞧了一眼，指尖滑动屏幕，点进微信，点开视频。</p>
视频里，从几个高管进入傅进办公室，到后期高管们从他办公室出来，再到傅进一跃从一品阁大楼跳下来……</p>
除了几个高管在傅进办公室里说了什么没拍到，只能听到偶尔的争吵声，其他画面都有……</p>
苏沫汲气，心里某些想法萌芽。</p>
纪玲，“沫沫，你有听我在说话吗？”</p>
苏沫把手机重新拿到耳边，唇角提了提说，“师母，我觉得你说得对，我师父终于能瞑目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