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太郎坐车回到了海马歌舞厅,这会儿,汪冬星已经跟马未都混熟了,老马非常的喜欢汪冬星这个耿直倔强的黑小子,两个人坐在门口的柜台后边你一瓶我一瓶的已经喝了两箱啤酒,吉太郎一看,还是绿瓶的青岛啤酒,凑过来拎起一瓶,随手打开了酒瓶子咕嘟嘟的吉太郎也喝了一瓶:“好了,小星星,该走了。”汪冬星放下手里的酒瓶子嘴里模糊不清的说:“小吉太郎,走吧,咱们去你家,你不是喜欢调戏我吗?”
汪冬星搂着吉太郎的肩膀,把脸凑到了吉太郎脸上:“你一个小孩子搞得跟个老头子一样,还喜欢逗我,我就是不想说出来,你跟我爷爷那个老头子玩心眼就算了,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坑我。”吉太郎略一思考“马哥,你坑我?”马未都笑眯眯的举了举酒瓶子:“你这么有钱了还想着坑人家家里那点家底,我就是提醒一下小星星而已。”吉太郎也对这个流氓没办法了:“你还想要富春山居图不?”
老马举手投降:“得咧,您圣明,我服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坑你了。”
吉太郎冲他翻了个白眼:“得咧,走了”扯着小星星上了夏利车,司机发动汽车:“吉太郎先生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吉太郎掏出马未都给的钥匙看了看上面的字条:“劈柴胡同五号。”司机:“得咧,走了。”拐弯抹角,车在一个胡同口停下来了:“到了您嘞。”吉太郎开门下车,沿着门牌号数过去,把钥匙捅进朱漆大门的孔一拧,打开了门,推开门就是一屏风,转过屏风是个月亮门,吉太郎吃力的扶着汪冬星进了东厢房,把还在胡言乱语的汪冬星按倒在床上,盖上被子,吉太郎又走出了东跨院,中间的小花园里,一个帅哥正在和一个老者对坐品茗下棋,吉太郎急了:“嘿!嘿!嘿!你们谁啊?怎么跑我家里来了?”帅哥一回头:“你是谁?为何到我家里来了?”吉太郎愣了:“这里不是劈柴胡同五号吗?”
老者摇头:“小朋友你走错了,这里是皮裤胡同五号。而且这里是后院。”吉太郎大囧:“那真的是对不起啊,我是刚来bj的搞错了,刚才一开门就打开了我以为是我们家呢。”
年轻的帅哥还有点不忿,老者就呵呵一笑:“没事没事,老北京的大门都是这样老式的钥匙和锁经常是通用的,在下万春生,这是我的侄儿萬骨枯,我们是祖传的正骨世家,如果贵高邻有跌打损伤的小毛病我们家是包治。”吉太郎丝毫不见外的凑过去:“万骨枯先生好像是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亚洲第一人吗?”万春生摇头晃脑的说:“哎呦,贵高邻不要取笑了,几个坐堂的大夫怎么敢说是天下第一高手?只不过是多年正骨摸骨手劲儿大力一点而已,”说着话,万春生手上使劲,陶瓷茶杯龟裂着留下了五指印:“你看,老不以筋骨为能,连个茶杯都弄不碎了”吉太郎给跪了,这分明是在炫耀啊再看大帅哥万骨枯,五指用力,手上的玉石棋子片片成粉:“劈柴胡同五号就在我们前院的对门,希望你是我们家的高邻,不然我可不是好惹的。”不过万骨枯又笑了起来,站起来对吉太郎伸手握手,手上还留着玉石粉末:“万骨枯,玄武人民医院三楼骨科主任,我叔是玄武医院的副院长中医大师,请问贵高邻是?”
吉太郎胆怯怯的跟万骨枯握了握手:“汪冬吉,上海华商总会会长汪夏林是我舅爷爷,刚才我扶进门的是我堂哥汪冬星。”万骨枯没有说什么,万春生笑了:“小吉啊,我叫你小吉没问题吧?”看吉太郎点头,万春生又接着说:“小吉你过来,我摸摸你的骨头。你好像有点早熟,这样会短寿的。过来,叔儿我不骗人,”万春生迅如闪电般的一伸手把吉太郎像拎小鸡仔一样的拉过来,上下反复的摸,还伸手按进吉太郎的肚子里摸他的大椎,摸完了之后放开吉太郎,说:“你确实是有点早熟,你现在多大了?”“十二。”万春生一惊:“那孩子你以后难超过一米七了,你的骨缝都快合上了,还好我遇见你遇见的早。”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笔,又撕了吉太郎的衣服上一块布,撕衣服的时候,纯丝的绸布如同白纸一般的被撕开了,刷刷点点,写了一篇字,吉太郎一看,却是一副药方
万春生呵呵笑着:“老头子我看你家境富裕,骗你一点钱花,这中药可吃可不吃,不过小吉你是很难长到一米八了这个我不骗人,”万骨枯扫了吉太郎一眼:“如果愿意,每个星期来玄武医院找我一趟我给你拉筋骨,还能让你长高点。”吉太郎傻愣愣的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这时候汪冬星摇摇晃晃的也出了东跨院的门,
吉太郎扯住他,揣起药方就走,临出门对万春生万骨枯一鞠躬:“二位,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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