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个女儿，五岁，也是外面的女人生的，”张德良表情有些不悦，“大师，这些和消除怨念有关吗？”</p>
柳贤冷冷地说：“有没有关系，我会判定。对你的情况掌握得越清楚，我才越能保护你。”</p>
张德良又变得唯唯诺诺。</p>
“你最好报警。”柳贤盯着他说。</p>
张德良想都没想，直接拒绝了柳贤的提议，“我不能报警。我是生意人，这些负面的事情会影响我的声誉。”</p>
马朵朵拳头已经握紧了，柳贤跟张德良告辞，拽住她走了，出了大楼才放开她。</p>
马朵朵又蹦又跳的，“什么人啊！他要求女人忠诚，自己在外面玩女人又不算什么！”</p>
“这种人自己有一套逻辑，你和他讲不通的。”</p>
马朵朵担心地说：“就算张德良没有害任秋，他也不关心任秋的死活，他只希望你能消除你说的那个怨念。”</p>
“嗯，我们这一单，怕是拿不到钱了。还继续查吗？”</p>
“查啊，怎么不查。反正田可嘉说装修的钱够了。”</p>
柳贤给侦探社打电话，直接找上门去。</p>
侦探姓王。他告诉柳贤，任秋基本不出门，出门都只是买买菜，逛逛超市，绝对没有别的男人。</p>
柳贤问任秋失踪那天的情况。</p>
王侦探先问柳贤，张德良是怎么说的。柳贤把张德良的说法复述了一遍，王侦探脸上露出难色。在柳贤保证不告诉张德良的情况下，王侦探说那也不算失踪，任秋是自己走的。</p>
任秋自从怀孕后，更少出门。那天王侦探见任秋拎着包，穿着拖鞋，以为她又是去买菜，就没有跟上，只是在小区门口等着。结果任秋再也没有回来。</p>
他又等了两天，任秋还是没回。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张德良的时候，张德良来电问他任秋到哪去了，王侦探就说任秋自己走掉了。</p>
张德良也没有再说什么，给他结清了费用，结束了这单业务。</p>
从侦探社里出来，马朵朵说：“还穿着拖鞋呢，怎么会是出走！”</p>
柳贤拿出了电话，给方锦水打了个电话，想让他帮忙查一下。方锦水说自己忙着别的事情，让他找许素。</p>
柳贤把事情经过简单给许素讲了，让他帮忙找一下任秋这个人。</p>
许素答应下来。柳贤顿了顿，问许素：“我舅舅最近在忙什么？”</p>
许素的声音有些迷惑，“不知道啊，方队最近不常来队里。”</p>
柳贤挂了电话。</p>
马朵朵还是认为张德良有问题，“如果任秋去买菜的时候，被张德良叫到什么地方杀害，也不是不可能。”</p>
柳贤问她：“阎罗包会不会因为他杀害了任秋割他的肉？”</p>
马朵朵摇摇头，“杀人这种事，阳间有法律管着，阴间也有专门审杀人罪的大殿。阎罗包一般管那种阳间的法治不了，阴间也不好处理的恶行。”</p>
柳贤说：“我倒觉得，另一个人更可疑一些。”</p>
马朵朵看着柳贤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