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素说：“柳贤大师是驱鬼世家柳家的传人，整个城找不出第二人比他法力高强。”</p>
“既然许警官都这么说了，”瓷器老板依然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柳贤。</p>
柳贤有些不耐烦了，对着许素说：“不熟的客户最麻烦了，我还要花时间去了解值不值得救，以后不要随便给我介绍客户了。我没那么多时间。”</p>
许素温和地笑着，他的人设是不允许他说出你刚刚明明闲得发呆这句话的。</p>
瓷器老板有些着急起来，“大师，我可是好人啊！从来不拖欠员工工资，过年过节都给他们发红包，我只是性格直了些，有时候说话重了些。”</p>
“哦？重了些？”马朵朵把些字的音尾发得很高，“那你到底说了什么，把人都逼自杀了？”</p>
“怎么是我逼的呢，是她自己想不开嘛，”瓷器老板心虚地说，“我也没说什么，就说了些那个盘子很贵，比她都贵，她赔不起……”</p>
“什么破盘子？比人命还贵？当老板了不起啊。”马朵朵还想数落瓷器老板几句，被柳贤拦住了。他们又不是道德教育家，说那么多干什么。</p>
柳贤问瓷器老板：“你认为后来打碎盘子的，是你自杀员工的鬼魂？”</p>
虽然是白天，瓷器老板的身躯还是抖了抖，“我没想那么细。但是每隔几天就打碎一个盘子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。我这些盘子都是进口的，小本生意，再摔下去，我就要破产了。”</p>
瓷器老板看上去可怜巴巴。</p>
柳贤问监控录像带了吗。许素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，说是从事情起因那天起的所有录像。</p>
柳贤接过U盘，随便报了个瓷器老板能承受的价格，并说可能会到商场去彻夜调查，让她负责和商场的人沟通。</p>
瓷器老板一一应下，离开了。</p>
柳贤从玻璃窗看到瓷器老板走到了外面街上，对许素说：“刚才我说的话，你别介意。”</p>
许素眯着眼笑笑，推推眼镜，也告辞了。</p>
柳贤把U盘递给马朵朵。马朵朵挑眉问：“干嘛？”</p>
“你不是喜欢玩电脑吗？看监控可好玩了，像看电影一样。”</p>
马朵朵狐疑地看着柳贤，柳贤和蔼地问：“你饿不饿？想吃什么吗？”</p>
“我想吃面包咖喱鸡。”面包咖喱鸡做起来很麻烦，田可嘉很少做。</p>
“我下去让田可嘉给你做一个，再给你来一个樱花冻，你把监控看完，怎么样？”</p>
“好啊。”马朵朵高高兴兴地把U盘插在电脑上，认真地看起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