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芊芊吸着鼻子，皱着眉，好像在认真地回想，最后摇了摇头。</p>
“那个时候已经快熄灯了是吗？你们知不知道，她那个时候到篮球场去干什么？”</p>
蔡芊芊摇头，郭瑶低着头不说话。</p>
张小屏目光看向柳贤。等柳贤看到她的时候，她飞快地把眼睛移开了，偷偷地瞟了郭瑶一眼，也低下了头。</p>
蔡芊芊见柳贤不再问问题了，就抹了一把眼泪，“你们问完了吗？问完了我可要回家了。”</p>
方锦水对她点点头。</p>
蔡芊芊的爸爸拿起早已收拾好放在床上的包，率先向门口走去，她的妈妈扶着她也跟在后面。</p>
苏老师对方锦水说她去送送她们，也追了上去。</p>
方锦水问剩下的两名女生，“你们回家吗？”</p>
“我不走，最近有个很重要的考试。”郭瑶说。</p>
张小屏也说自己要留下来学习。</p>
“留个电话吧。我有可能会单独找你们谈话，到时候请你们配合。”柳贤记下了郭瑶和张小屏的电话。</p>
在一旁的马朵朵觉得，有方锦水在场，好像问话什么的，都挺容易的。</p>
等苏老师送完蔡芊芊回来，柳贤也记下了苏老师的电话。</p>
方锦水见问话告一段落，站起来告辞了。</p>
这时已经下课，学生都回寝室了，楼道上全是女孩子。</p>
这次的案件虽然给女生寝室笼罩了一些阴影，但并遮挡不住她们青春活泼的天性。</p>
更多的女生看着他们几人窃窃私语，指指点点，四人加快脚步，逃似的离开了女生寝室。</p>
许素不解地问马朵朵：“你不也是女孩子吗？你怎么也走那么快？”</p>
“哎呀，”马朵朵双手叉腰，“因为她们都比我年轻，我不想离她们太近，显老。”</p>
柳贤对方锦水说：“这学校的那个传说，里面提到的案件，是不是真的发生过？”</p>
“查一下吧，”方锦水说，“你还不走吗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我还有些事情要去找方圆。把你的资料留给我。”</p>
“有进展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。”方锦水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柳贤，带着许素走了。</p>
马朵朵等他们走远，低声说：“柳贤，刚才寝室里那几个人有问题。我闻到一些鬼气，很轻微，不知道是谁身上发出来的。”</p>
“嗯。”柳贤拿出电话，发了一阵信息，带着马朵朵从学校后门出去，找到一家饮品店，坐在里面等着。</p>
马朵朵端起点的果汁喝了一口，勉强咽下了，没有再喝第二口。她刚想问在一边翻资料的柳贤他们</p>
在等谁，就看到一个束着马尾的女孩子走进了饮品店。</p>
是他们刚刚见过面的张小屏。</p>
柳贤把资料收起来，倒扣在桌上。</p>
张小屏坐下后，面带疑色地来回打量柳贤和马朵朵，“你们单独找我出来，有什么事吗？”没等他们回答，就又问：“刚才和你们在一起的两位队长走了吗？你们是干什么的？”</p>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官差？”柳贤没有回答，反问到。</p>
张小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指着马朵朵说：“你看上勉强像，她可完全不像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