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！”</p>
牛头只是比平常说话声音大了一些，已经震得马朵朵皱眉了，想抬手捂耳朵，又怕牛头看到了伤心，哭起来不可收拾。</p>
牛头皱眉说：“马兄，你在阳世，是不是和一个驱鬼师混在一起？”</p>
“是。”马朵朵大方地承认到，又说：“柳贤当驱鬼师也是迫不得已，你们怎么都把他当臭虫一样。”</p>
“倒也不是臭虫，可是，你在阳世抓鬼……”牛头说得很为难。</p>
马朵朵说：“在阳世抓鬼怎么了，钟馗不也在阳世抓鬼吗？干脆把我调到罚恶司，去他手底下当小弟算了。”</p>
马朵朵突然想到，如果柳贤是罚恶司的，驱鬼就不是恶行了。但是他是个人，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情。</p>
而且这种事情，只有秦广王能做主。</p>
她泄气地问：“这任秦广王，任期还有多久啊？”</p>
“早着呢，”牛头圆眼珠转了转，说，“马兄，你在气秦广王？说实话，秦广王对你已经很不错了，上次你闯那么大的祸，他都没有责罚你，只是罚了你俸禄，还帮你向天庭隐瞒……”</p>
马朵朵打断牛头，“他不是把我罚到阳世了吗？”</p>
牛头眨巴着眼睛，不是你自己喝醉了酒，把仙油当酒喝的吗。</p>
马朵朵自知理亏，不服输地说：“他是没有明里责罚，天天甩脸子给我看，这叫冷暴力知不知道。我变成人之后，他倒是很高兴的，都不肯帮我问问麻姑变回去的方法。给他省了不少麻烦。”</p>
“你走之后，秦广王还是很惦记你的。”牛头小声说。</p>
“不说了。”马朵朵挥挥手，问道：“牛头，你这有没有仙丹啊，灵药什么的？”</p>
“我们地府哪有那些东西。马兄，你要那些东西干什么？”</p>
“没有就算了。”马朵朵本来也没有报什么希望。</p>
地府这些资源是很匮乏，不然也不会明明有好供奉，还是很少有仙神愿意来这了。</p>
人家在灵力充裕的地方，发现个什么仙芝仙草，吃了也能涨个三五百年修行。</p>
鬼神修炼就难得多，鬼就更别提了。</p>
马朵朵突然想到，秦广王就是从天宫来的，而且他与麻姑交往甚密，也许他那有呢，可是又不愿意去找他。正在纠结，牛头开口说：“秦广王让你去。”</p>
“啥？他知道我来了？”</p>
牛头一撇嘴，“你也太小看秦广王了，他可是上神，你哪次来他不知道啊。他上次说，你现在来地府都不去找他问安了，表情甚是忧伤。”</p>
“那是因为我不去找他，他就没机会怼我，所以他很伤心。”马朵朵没好气地说。</p>
牛头走到门口，催促马朵朵，“走吧，马兄，地府出事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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