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中午午休的时候了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医生，问了两句，都奇怪地看着他们，回答的话都和院长办公室里那人差不多。</p>
一天过去了，两个科室都没有跑到。</p>
柳贤泄气地说：“干脆不查了。”</p>
“那怎么行啊，”马朵朵说，“我身为鬼神，既然知道有个灵体作怪，还是自己家地府跑出来的，不能不查。”对柳贤说：“你渴不渴？我去买水。”说完就向小超市走去。</p>
柳贤等了有半个小时，都不见她回来，怕是出了什么意外，就去寻找。却看到马朵朵和一个护工阿姨在小超市门口，聊得火热。</p>
马朵朵见柳贤来了，就和护工阿姨亲热地告别，跑到柳贤跟前，严肃地说：“柳贤，我们之前的方法错了！我刚才和那个护工阿姨聊了半个小时，就把那科室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。”</p>
从此以后，马朵朵和柳贤再也不白天来凑热闹了，都是等傍晚和晚上，找护工或者值夜班的护士小姐姐聊天，掌握小道消息。</p>
其他医院也如法炮制，这样就过去了大半个月，查到几个有嫌疑的人，但是都没有确切的证据。</p>
有些医生确实救活了病人，但是都是慢慢治好的，而且病情常有反复。</p>
急诊室倒是经常突然治好病人，但是都是团队治好的，没有哪个医生特别突出，更很少有医生成为病人偶像的情况。</p>
马朵朵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，琢磨了半天，对柳贤说：“我们分析的是，那病毒为了得到凡人的崇拜和供奉，利用自己能增加人寿命这一点技能，伪装成医生的吧。”</p>
柳贤点头。</p>
马朵朵继续说：“可是这几天跑了这么多家医院，病人都觉得医生治好病是本职工作，别说崇拜医生了，尊敬就不错了。”</p>
柳贤也发现了不对。</p>
受病人崇拜的医生有，寥寥无几，都是老医生，履历清白干净，已经排除了。</p>
那么病毒指使医生这条路断了，又要重头查起。</p>
之前半个月，都做了无用功了，两人一筹莫展，情绪都很低落。</p>
这时，听到旁边椅子上的病人家属在聊天。</p>
一个说：“我儿子明天做手术。我打听了他的主刀医生，不是最好的专家，医院不给换。我现在担心得不得了。”</p>
另一个说：“城西那家寺庙很灵的，还有城里面那个教堂，听说也不错，你赶紧去拜拜吧。”</p>
“教堂和寺庙，都不是一家，我同时拜，会不会让菩萨觉得我不诚心啊。”</p>
“有什么关系，你也是为了儿子，菩萨不会怪罪的。而且不知道哪家更灵，多拜几家准没错。到时候都去还愿就行了。”</p>
马朵朵和柳贤对看一眼，柳贤说：“看来我们真的找错了。”</p>
马朵朵蹦起来，问：“去哪家？寺庙，还是教堂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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