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朵朵想，这是小事，就同意了。</p>
小叶放下心来，对柳贤说：“那东西现在看上去，就是一个铁锈片。”</p>
柳贤想起拔山说过，那把刀是纯铁的，容易生锈没错，有些怕那刀已经锈坏不能用了，就问：“在哪里找到的？”</p>
小叶说：“在西北方向，一个靠水的地方。”</p>
“鱼嘴堰？”马朵朵插嘴问。</p>
“没有那么远，”小叶说，“就在城里面，一个巷子的市场里。我找了一晚上，在将近天亮的时候才感觉到。那里很多人摆地摊，天亮没多久就收了。”</p>
柳贤打开地图，很快找到了小叶说的那个地方。</p>
确实在城里面，西北方向，靠着浣花公园。</p>
浣花公园里有两条河流穿园而过。离它不远处，就是古玩市场。</p>
那个古玩市场卖的都是工艺品，没有门路是买不到古东西的。所以柳贤才选择了在网上发帖，没有直接去逛市场。</p>
他调出古玩市场的图片，问小叶：“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？”</p>
小叶看着古玩市场的牌坊，说：“在这附近，不过不是在这些店子里，也没在大路上。在这旁边的小巷子里，摆在地上卖的。”</p>
柳贤心里有数了，又详细地问了问，让小叶回耳环里休息。</p>
马朵朵问：“怎么不现在去？”</p>
柳贤见马朵朵已经忘了刚刚吵架的事情，也不好意思不理她，就说：“小叶说的那个地方，是古玩市场的早市，每天五、六点出摊，七、八点就收了。得明天早上去。”</p>
一整天，柳贤默默不语，独自坐在沙发上，转动着手里的佛珠。</p>
第二天一大早，柳贤走到古玩市场。</p>
马朵朵跟着他，在做成牌坊样的市场招牌前左转，进入一条小巷子。</p>
小巷子里已经有不少人。</p>
地上摆着的东西，基本上都是书，封面暗淡，纸张灰黄。还有字画、明信片、信件、徽章。</p>
逛的人手里都举着一个小电筒，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扫过去。</p>
摊主和买家，基本上都是老年人。也有年轻人来逛，看中什么东西了，先上网搜一搜，对比价格。</p>
小叶领着他们，站到一个摊位前。</p>
这个摊位难得的卖些工艺品，小的东西都摆在齐人胸口高的窄桌子上。</p>
桌子旁边有一个编织袋，塞着一卷一卷的宣纸。</p>
旁边的矮树上搭着一幅字，字幅的边缘已经被虫蛀成蕾丝状，字上也有不少小虫洞。</p>
小叶指着桌子上的一块布满铁锈的东西说：“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东西，有一股凛然之气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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