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贤放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在桌上，“你下午快天黑的时候，给我打电话吧。”</p>
“为什么要等到天黑的时候？”小波抬起头，有些着急，“万一，万一他现在就来。”</p>
“难道你要我们陪你上一整天班吗？”柳贤已经站起来了，活动着腿。</p>
“你们，你们等我一下。”小波说着，回柜台里，和一个年龄大点的人说了些什么，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，换下了工作服。</p>
“我请假了，我，我跟着你们。”</p>
柳贤想了想，觉得这样也好，免得到时候还要去找她，就把她带回了“闲时”。</p>
柳贤和马朵朵回二楼睡觉去了。</p>
小波干坐着不自在，就帮田可嘉做些杂事。</p>
等马朵朵睡醒了下楼来，看到小波已经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浇了一遍水，杂草枯枝也收拾了一下。</p>
“我看你不像坤仔他们那些人啊，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害人呢？”马朵朵走到院子里问。</p>
小波用衣袖擦了一把汗，“坤仔，是我第一个男朋友。他，他有时候对我挺好的。”</p>
“有时候？”马朵朵挑眉问，“这种时候很少吧。我们发现他的时候，他正和别的女人在小旅馆。”</p>
小波咬咬嘴唇，不说话了。</p>
柳贤也睡醒了，换了一身衣服，站在店门口，对马朵朵说：“田可嘉问你晚上吃什么。”</p>
小波羡慕地说：“你男朋友对你挺好的。”</p>
“你们不要一看到一对男女在一起，就觉得是那种关系好不好。”马朵朵不屑地说，回屋去找田可嘉。</p>
田可嘉今天还第一次看到马朵朵，“咦”了一声，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，“怎么把头发剪短了？”</p>
“一个混蛋抓我头发。”</p>
马朵朵似乎还记着那种疼痛，揉了揉，不解地说：“可嘉姐，这头发留这么长，打架的时候就是弱点啊。鼓吹女人留长发，是哪个打不赢女人的男人说出来的吧。你们不要上当了。”</p>
田可嘉白了她一眼，“又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似的，天天在外面野。”又摸了摸她的头，“不过，你短发挺好看的。”下巴努了努外面，“那个女孩子是谁？”</p>
“一个客户。”不给钱的那种。</p>
田可嘉就没再问了。</p>
虽然她从来没有和马朵朵聊过这些，但她大概能猜出来柳贤天天带着马朵朵在外面是在干什么。</p>
她越来越相信她妈妈说的故事是真的了，只希望他们俩平平安安的。</p>
吃了晚饭，因为小波主动洗碗，柳贤逃过一次劳作。</p>
田可嘉收拾了一下店里，回家去了。</p>
马朵朵等小波洗了碗出来，对她说：“我们去院子里吧，免得把东西打坏了。”</p>
柳贤见小波脸上害怕的表情，看在她帮他洗碗的面子上，给了她一个护身符，交代说：“没用上就还给我。”</p>
小波感激地接下，握在手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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