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朵朵瘪了瘪嘴，“你租过吗？而且，你还真要用文春木奶奶的遗产买古董车吗？”</p>
柳贤没说话，看来得找个机会，赚一大笔。</p>
“咦？”马朵朵突然看着屏幕说，“这大白天的也不能说鬼吗？文春木发消息来了。”自己一目三行瞟了几眼，把电脑转过去对着柳贤。</p>
柳贤问：“你叫他不要掺和这些事情，老老实实地陪着文奶奶吗？”</p>
马朵朵不悦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明明是你提出想收他做小弟，我才叫他努力的，让他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头的事情，就发给我。”</p>
柳贤想起自己确实对马朵朵说过这话，接过电脑看起来。</p>
文春木发过来了一个新闻链接，说的是前几日，郊外有个仓库，里面发现一具男性尸体。</p>
现场图片可以看到，被害人脸部被毁，身上多处骨折，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，断裂着支在身体外面。手脚以不自然的姿势扭曲。</p>
马朵朵啧啧了几声，“太惨了，什么鬼啊，这么狠。”</p>
柳贤却说：“这些图片文春木都能弄到。这小子确实不错。”</p>
文春木连厉鬼的来源都搞清楚了。发来的消息里，说他查到这个仓库，叉车意外杀死了一个工人。当时的老板不想赔钱，把工人埋在了仓库里。怀疑是那个工人变成了厉鬼，现在出来报仇了。</p>
马朵朵上次吸了古董车厉鬼的鬼气，一直想找个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的法力，兴致勃勃地说：“我们去看看吧。”见柳贤还在犹豫，“文春木你总该信得过吧！”</p>
柳贤先打电话给了方锦水，询问这件案子的情况。</p>
方锦水说确有其事，是人是鬼所为还没有调查清楚。</p>
因为那个仓库在郊外，死的又是流浪汉，估计当地不想多生事，调查并不积极，有可能最后只是把仓库一拆了事。</p>
柳贤挂了电话，与马朵朵一起来到了郊外。</p>
这一片以前是放建材的仓库，现在已经荒废了，空无一人。野草绿葱葱，东倒西歪地立着些石头和碎砖墙，布局凌乱，像插满了七扭八歪的木桩。其间还有些碎裂的花盆。</p>
仓库是水泥修成，主体还算完整，墙至少两米高，每一面有两个通气窗。铁门下面有轮子，门框处埋着供轮子滑动的凹槽。铁门开着。</p>
马朵朵走进仓库，四处张望。</p>
柳贤对这种空旷地方的建筑有阴影，跟在后面慢慢地踱步。检查了一下铁门，发现有最近开关过的痕迹，见马朵朵像狗一样伸着鼻子，到处嗅，问：“闻到什么没有？”</p>
马朵朵摇了摇头，看到角落里有一堆烂棉絮，一些破布，几块砖围成圆形，上面还架着一个布满黑灰的锅，指着问柳贤，“有人住在这里吗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可能是之前死的那个流浪汉的。”</p>
马朵朵捡了一根锈铁丝，戳着那一堆衣服，奇怪地说：“看这样子，他应该在这住了挺长时间了。怎么那个厉鬼突然发作杀了他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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