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，郑彤的声音哽咽了，把脸别开，伸手抹了一下。</p>
柳贤问：“你有没有去给他找心理医生？”</p>
“嗯？”郑彤转过脸来，脸上有些湿润，“我试着问了几家，但是他不配合，根本不去，我有什么办法。”</p>
柳贤拿出阳舒的名片，”你有没有去过这一家？“</p>
郑彤看了一眼，说没有。</p>
走出小区，马朵朵说：“这个蒋某和叶奎，有个共同点。他们都精神出轨了。”</p>
柳贤看着马朵朵问：“你现在也算是女人，你用你的女人思维想一想，精神出轨算出轨吗？”</p>
“这和男女有什么关系，我觉得算。感情本来就是精神方面的，这心里都爱上别人了，留着个空壳有什么意思。”</p>
“有不少女人因为男人出轨报复的。”</p>
马朵朵回头看了看郑彤，她还坐在小花园里发呆，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她身上，让她身上布满了光斑。“你怀疑郑彤和秦清杀了他们的老公？”</p>
“应该不是她们直接杀的人。还是和阳舒有关。”柳贤说，“刚才我把名片给郑彤，她只看了一眼就说没有，眼睛直视着我，多半是撒谎。”</p>
“不是眼睛直视，是自信的表现吗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人在撒谎的时候，更喜欢直视。如果是真话，会有个回忆的过程，眼珠会向左转。”又皱着眉回想，“但是阳舒也不像在说谎，他连叶奎已经死了都不知道。”</p>
马朵朵说：“阳舒能通过电话就让人自杀，你是不是也被他催眠了？”</p>
柳贤回想了一下。进了阳舒办公室之后，他放下公文包，从公文包里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，在办公桌上摆好，然后就坐在了自己的对面，似乎中间还发生过什么事情，又想不起来。</p>
心里有些恐慌，“我们这几天，就跟着阳舒吧。”</p>
24小时盯着一个人，就算是两人轮班也很辛苦，而且现在又没有车，柳贤叫来了方圆，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。</p>
方圆目瞪口呆，“这些女人也太可怕了，心里想想都不行吗？”</p>
马朵朵问他：“你现在心里，除了紫菀，还会想着别的女人吗？”</p>
“怎么可能呢，我心里只有她。”方圆马上回答。</p>
马朵朵笑而不语。</p>
方圆讪讪地说：“那她们是怎么杀人的？真的是靠那个阳舒的催眠吗？”</p>
柳贤生怕自己被催眠，这几天都在恶补关于催眠的知识，冷笑了几声，“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，多半是借了外力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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