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</p>
自视清高的仙神很多，连鬼神都看不上，觉得不算神。秦广王本来是天神，没准这种观念更强，但是他是自愿到地府的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。</p>
马朵朵想了半天，下了自己的结论，“他八成是更年期到了。”</p>
过了几天，方锦水打电话来，“吸血鬼又出现了，我正在现场，赶紧过来吧。”</p>
案发地点是在一条小巷子里。这次的受害者是个男性，仰面躺在地上，面色苍白，脖子上两个小黑洞，残留两道血痕。脸的下半部，嘴唇和下巴上有不少血渍，像是被涂抹上去的。</p>
柳贤指着他的嘴问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</p>
“他嘴上的血不是他自己的血。初步判断是凶手涂抹上去的。”</p>
马朵朵不解地问：“凶手吸了他的血，又把自己的血涂在他的嘴上？”</p>
方锦水不由笑了一声，“他可能是想把受害者也变成吸血鬼啊。”碰了碰马朵朵，小声问：“你不是说真有吸血鬼吗？”指着男尸问：“他怎么没变啊？”</p>
马朵朵不高兴地说：“吸血鬼不是这么变来的，那都是电影里乱说的。”</p>
“那是怎么变来的？”</p>
马朵朵也不知道魔是怎么繁殖的，不好乱说。</p>
方锦水见她不说话，更加不相信吸血鬼一说，“我看啊，就是哪个疯子干的。”</p>
马朵朵撇撇嘴，“你现场发现人作案的痕迹没有？”</p>
方锦水抽着烟不说话，吸了半支，才说：“那就是哪个厉鬼做的。”</p>
“你都相信有厉鬼，就不相信吸血鬼？”</p>
“那玩意太玄乎了。鬼我知道，是人变来的。狐狸精什么的，我也能接受，古书里不少记载。吸血鬼，搭飞机过来的？”他丢下柳贤和马朵朵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</p>
马朵朵愁眉苦脸地说：“怎么办啊，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</p>
柳贤问她：“你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吗？任何细微的异样都可以。”</p>
马朵朵想了想，“对了，我在女尸，和这个人身上，”指了指男尸，“都闻到了鬼气。”</p>
“你怎么不早说？”柳贤见马朵朵瞪眼，“你别太纠结魔的事情了，先把这案子当普通案子办吧，不一定就是魔干的。”</p>
马朵朵翻眼看天，然后点点头。两人向外走。</p>
马朵朵见鉴证人员抱着一只狗，就迈不动脚了。</p>
那是一只卷毛狗，毛黑白两色，脏兮兮地搭下来，长长地遮住了眼睛，被人抱起，前脚搭下。看到马朵朵盯着它看，“咣，咣”叫了两声。</p>
方锦水过来说：“这只狗是在现场发现的，它身上沾上血了。”一个鉴证人员正在取它前爪上沾上的血。</p>
“哦。”马朵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，看了一会儿，转身走了。</p>
卷毛狗被毛遮住的眼睛里，红光一闪而过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