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孩子啊？能当爹了就不是孩子了。”祩子反驳到，眼睛看着李雨泽，又看看阵。</p>
李雨泽呆了呆，然后又狂喜起来，大声喊着：“我成年了，我成年了！”</p>
他本来被拴在扶手上，现在躺了下来，伸长双腿使劲乱踹，把艾草阵踹花了。</p>
祩子笑了活动了一下。眼里慢慢聚气红光，头发飘舞了起来，屋里充满了恶臭，熏得众人后退了几步。</p>
只有李雨泽像是闻不到一样，还使劲地往祩子身边贴。</p>
紫菀迅速摆好姿势，柳贤也唤出了拔山。</p>
祩子看了看马朵朵，收回了杀气，眼睛恢复正常。臭味也淡了许多。</p>
祩子说：“别紧张嘛。我现在不杀你们，我可不想把你的小马引过来。那我还怎么生孩子啊。”走到李雨泽跟前，伸手碰了一下，绳子掉落。</p>
“走了，孩子他爸。”说完，拎着李雨泽消失了。</p>
过了几日，方圆果然醒了，虽然对事情的发生莫名其妙，但是得到了紫菀无微不至的照顾，也就没想那么多了。</p>
马朵朵看着腻歪的两人，问柳贤：“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的？”</p>
“我哪知道他们的感情历程。田可嘉怎么样了？”</p>
“没闹了，一觉醒来就清醒了。”</p>
柳贤一天早上发现小马变僵硬了，而且有苍蝇停在了它的卷毛上。</p>
马朵朵只得把小马埋在院子里，堆起一个小小的坟包，插了一朵大丽菊在上面。</p>
“你说小马会回来看我吗？”</p>
“不知道，也许吧。”柳贤心想，最好不要回来。“你不是讨厌魔吗？还盼着它回来？”</p>
“它不是魔，它是我的狗。”</p>
“你的狗已经死了。”柳贤觉得趁早点醒她比较好，“说不定就是被那个占了它身体的魔杀死的。”</p>
马朵朵边拍土，边说：“柳贤，对不起。”</p>
柳贤知道她说的什么事，点了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发给马朵朵一条链接，“看看这个新闻。”</p>
市内公园发现一具男尸，已证实身份是名叫阳舒的心理咨询师。看来祩子有了新欢，利落地把旧爱抛弃了。</p>
柳贤说：“阳舒不是自杀，是他杀。祩子没有了任秋的孩子，不能让人中幻术自杀了。阳舒多半是李雨泽杀的。”</p>
马朵朵心里一阵恶心，“祩子真的要和李雨泽生孩子吗？”柳贤闷声说：“多半是真的。”</p>
“祩子那么臭，李雨泽怎么受得了。他是不是没有嗅觉。”</p>
柳贤看了看一起的紫菀和方圆，“我听说，相爱的人觉得对方什么都是好的。就算是臭，也觉得是香的。”</p>
马朵朵做了一个反胃的姿势，说，“他们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？会不会生一个半人半魔的……怪物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说不定能生一窝。”魔又不是人，谁知道他们怎么生孩子的。</p>
“你说，李雨泽现在是人还是魔？”</p>
“是魔。其实，不管是他，还是孙远光，都达成了心中所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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