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小凝大声问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</p>
朱思律仰头对她说：“妈妈，他想抽我的血……”</p>
“你，”朱小凝愤怒地看着苏乐，跺着脚压低声音说：“我给你说了，思律不是你的孩子。”</p>
苏乐磕磕碰碰地说：“不是的，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愿意……”</p>
“我不愿意！”朱小凝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吗？你现在又回来干什么？”</p>
“我抽血是因为思律……”苏乐竭力解释道。</p>
“思律怎么样都不管你的事，他是我的孩子，和你没关系。”朱小凝尽量平静地说，眼里滚出一滴眼泪。</p>
苏乐被吓住了，木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</p>
朱小凝吸了一下鼻子，又说：“你以后别来找我们了。”说完，牵着朱思律的手走了。</p>
苏乐站在原地，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。</p>
他的同事已经收好了东西，先回队上去了。</p>
马朵朵和柳贤坐在车上，隔着校门看了这场悲剧，暗自庆幸没有下车参合进去，不然还得去安慰苏乐。</p>
苏乐站了片刻，见很多接孩子的家长都好奇地看着自己，一副八卦的心没有被满足的样子，赶紧走出了学校，上了柳贤的车。</p>
柳贤想到附近还有个吸人血的精怪在游荡，不能回家，叹了口气，把车开到了一家饭店外。</p>
等到一盘盘热腾腾的菜端了上来，苏乐总算回了魂。</p>
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柳贤，“这是今天凌晨死者的尸检报告。”</p>
柳贤筷子上夹着菜，接也不是，不接也不是，最后还是接了过来，放在一旁。没放一会儿，还是忍不住翻看起来。</p>
两名女性死者死因相同，凶器也被判定为同一种类型。两名死者都三十岁左右，身材匀称。头发齐肩，染成了深棕色。</p>
还有一个共同点，死者的耳环都被取走了一只。</p>
虽然还没有发生第三起，基本可以确定是同一杀手。</p>
苏乐端起了碗，对马朵朵说：“你在死者头发里发现在那根线，是虾须。”</p>
“什么虾须？”</p>
“基围虾的触须，”苏乐说，“死者昨天买了海鲜，可能是处理虾的时候沾上的。”</p>
柳贤已经放下了尸检报告，重新吃起饭来，“是在哪里买的？”</p>
“是在群上下单，卖家送过来的。”</p>
马朵朵已经吃得差不多了，用筷子舂着碗，“第一个女性死者，也在那个群里吧？”</p>
苏乐却说：“这种群多了，基本上每个小区都有。我也调查了卖海鲜的人，他的店在大市场里，本来就是批发店，在群上也就卖的批发价，很多人都在他那里买过东西。”</p>
“两个女性死者都在他那里买过吗？”</p>
“买过。”</p>
“都是被杀买的？”</p>
苏乐犹豫地说：“确实被害者都买过。不过她们俩买东西的频率都挺高的，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要买一次海鲜。”</p>
柳贤想起淡淡的腥味，和鱼腥味有些不同，有些像海鲜的腥味，对苏乐说：“你把马朵朵拉进那个群里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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