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贤也看到了马朵朵小葫芦旁边挂着的东西，像是一颗牙齿，比人类的牙齿长些尖些，心里冒出了更多的疑问，但一时不知道从何问起，最后只是问：“他呢？”</p>
“也走了。”马朵朵放下碗，把由丧给的那张皮革递给柳贤，“这是他给你的，说是可以驱魔。他说他把门弄坏了，以后可能会又别的魔过来。”</p>
柳贤接过纸，看到上面鬼画符，一时搞不懂是什么，“为什么给我？不是给你？”又搓揉了几下，“这是什么皮？”</p>
马朵朵嘴里嚼着菜，鼓鼓囊囊地嚷起来，“这些活不都是你做的吗？由丧说是羊皮。”</p>
“对了，朱思律怎么样了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当天晚上就醒过来了，应该是恢复正常了。任秋把他送到我这来，我叫苏乐把他接回去了。”</p>
这时，院门口传来喊叫声，是苏乐的声音。</p>
柳贤出去把他接了回来。</p>
苏乐一脸的憔悴，还比不上马朵朵精神，原先的圆脸都有了些尖下巴的轮廓，看来这次也折腾得不清。</p>
他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，全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，“我知道你们不缺，这是我的心意。等思律出院了，我和小凝会带着他专程登门道谢。”</p>
柳贤赶紧拒绝了。苏乐看柳贤不情愿的样子，知道他不是客气，是真的不愿意被打扰，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</p>
马朵朵调侃地看着苏乐，“朱小凝说没说，那小子是你的孩子吧？”</p>
苏乐面带害羞的喜色，“确实是我的儿子。不过我也说了，不管他是不是我亲生，我都会爱他。”迟疑了一下，说：“我，我从特命队辞职了。”</p>
柳贤和马朵朵只是答应着，对苏乐辞职的理由都心知肚明。</p>
苏乐又坐了一会儿，走之前对柳贤说他还在调查明晖酒店的事情，有眉目了就会告诉柳贤。</p>
柳贤却说：“不用帮我调查了。我已经搞清楚了。”</p>
马朵朵惊讶地看着柳贤，等苏乐走后，问：“你已经搞清楚了？”</p>
柳贤说：“你好不容易才把朱思律救回来，让他们一家三口团圆。我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，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</p>
过了一会儿，柳贤又说：“方锦水……”</p>
马朵朵打断了他，“别给我提他！我还以为他就是心眼儿多，谁知心那么狠。”</p>
柳贤慢慢地说：“他的行为我也不赞同，但可以理解。从他的立场来看，朱思律已经不算人了，祩子为害人间，不能不除。”</p>
“他这次损将折兵，也挺惨的。”</p>
“活该！”马朵朵用筷子搓着碗里的剩饭，问：“杀人犯沈永春呢？”</p>
“从祩子住的那个屋搜出了凶器，证据确凿。又在你见到由丧那附近找到了祩子的尸体，应该是女魔丢下的。方锦水把这两个案子当做一个案子结案了，说的是沈永春、李雨泽和孙祩子三人联合作案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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